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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晔被打了。
这是挺莫名其妙的一件事。
连余叮叮都是这么觉得的。
蒋晔原本和她约好了去开房,两个人都到宾馆前台了,他却又说有急事,硬是拉着她,给她塞进了宾馆门口的出租车。
然后他就进了医院。
伤情严重,已经昏迷了整整一天。
余当当和家里的其他人去看他的时候,就见他浑身都包裹着白布条,据说是刀伤,伤口虽然不太深,但是又密又多。他奄奄一息地躺在那里,就像是一个破旧不堪的布娃娃。
饶是如此,身上的外伤还算是轻的,差点儿致命也是导致了他现在昏迷不醒的是头上的好大的一条口子。
医生说什么脑震荡后遗症,余兰芝都没顾上听,心里想的是说好的剑桥可怎么办好呢?
第二天清早,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的蒋晔终于醒了。
他才醒,还没顾上和余兰芝说话,便有一男一女两名警察过来例行问话。
他只道自己一下子就被打晕了,并没有看清打他那人长什么样子。
男警察便道:“你近来可有与人结仇?”
蒋晔正思索着如何回答,旁边的余兰芝不悦地道:“他才十八岁,又是振鹰中学品学兼优的优等生,能跟谁结仇!不是说过钱包丢了,佩戴的腕表丢了,还有一条专程从巴黎定制的白金项链丢了,这么明显肯定是为财伤人。”
男警察似乎是有些不满她的插嘴,严肃地道:“为财伤人只需将受害人打昏抢走钱包等随身物品就行了,为什么还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凌虐受害人?受害人身上那些不致命的刀伤很显然是匪徒的一种泄愤。或者,我这样问,你家有没有什么世仇?”
余兰芝冷着脸道:“你们应该认识我,我是经济二十分的主持人,他的父亲是一名惩恶扬善的律师,他的外公是余氏霓裳的创建人,也是现任的总裁。你可以去随便查,我们家族是非常清白的,从来都是奉公守法,并且家族成员都很热心于慈善事业,世仇简直就是无稽之谈。我们一定会配合你们查案,但是作为受害者以及受害者家属请求你们不要再问这些质疑这个可怜的十八岁的受害者人品的问题,也不要再问质疑我们家族品性的问题,这对我们来说是二次伤害,伤害了我们的人格,无疑于雪上加霜。”
负责记录的小女警还没见过这么难缠的受害人家属,这也不许问,那也不叫问,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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