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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邦抬起头来,一巴掌甩在了余兰芝的脸上,而后又低头,拼命地吸吮了起来。
余兰芝被打得头昏晕眩,仿佛被打击的不止她的脸,还有她高高在上的自尊心,她像一具尸体一样,不能动弹,时间定格凝固在了这里。
不知道蒋邦抱着她发泄了多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天亮的。
余兰芝回魂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坐在床上,她那体贴的丈夫已经为她重新穿好了睡衣。
她冷笑一声,用冰椎一样的目光冷冷地凝视着他,不发一语。她已经同他没什么好说的了。
欲|望退却的蒋邦已经隐隐有了悔意,他的眼神闪躲,始终不敢正视她红肿的面颊,支支唔唔想要解释。
“兰芝,你知道的,我只是太爱你,而你总是将我的感情贬低的一文不值。”
余兰芝又冷笑了一声,脱掉了睡衣,换上了正装,还为自己画了一个不至于显得太过憔悴的淡妆,却没有任何想要遮盖脸上红肿的意思。
她将蒋邦递来的遮面纱巾踩在了脚下,嘲讽地道:“婚内□也算□对吗?蒋大律师可是在知法犯法。”
蒋邦语塞。
余兰芝便又道:“蒋邦,咱们完了,我要离婚。”
而后余兰芝头也不回地走了,和平时去上班时的姿态无差,斗志昂扬。心里却只有这样的念头,她要去验伤,她要去起诉,她要让蒋邦名声败裂,散尽家财,重新成为一个穷光蛋。
反正,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也全部是余家给他的不是吗!
眼看余兰芝就要出门,刚好从夏桑馆而来正要进门的刘真芹问:“还没吃早饭就出门啊!”
一抬头,刘真芹又看见了余兰芹脸上的伤,便惊讶地问:“你的脸?”
余兰芝怕她的声音惊动了余老太爷,从而打乱了她要将此事闹丈的步骤,便猛然一推挡在她前面的刘真芹,不悦地道:“管好你自己家的事,别管到我的头上来。”
余兰芝匆忙地离开,连扶也没有去扶一把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刘真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