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高烧也不错(3 / 6)
内裤里,盖在她的臀部上。
对于善于得寸进尺的男人,除了斩钉截铁地拒绝他,就没有第二条路,只要她一有松动,他就能把那条松动的缝扯成马里亚纳大海沟。
她在心底郁闷地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高烧已经退了,但好像还是烫,她微微用力想将他的头从自己胸口推开,但似乎她应该先把自己的樱桃从他的口中抢回来。
轻轻扯了扯,含得很紧,她刚稍稍用力,就被他无意识地往里吸=嘬了一下,刚刚的努力顿时化为泡影。林渺渺郁闷地几乎要抓狂了,昨天晚上她就为这事折腾了快半个小时,除了把自己弄疼,或者把宗政弄醒外,毫无成果。
昨晚宗政睡得不舒服,她也睡得很痛苦,除了不习惯近乎赤=裸地在一个男人怀里睡觉外,更痛苦的是他埋在她的胸口,总在无意识地挑逗她的樱桃,滚烫的呼吸都快把她烤熟了,天快亮时她才睡着。
她又尝试了几次,然后宗政醒了,吮=吸了一口,终于把她的顶端吐了出来,迷迷糊糊地抬头望她,林渺渺连忙捂住了胸口,半撑了起来,宗政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单音节,盖在她臀部的手用力揉了一下,顺势往下一拉,小内裤就被扯下了一半。
“去哪?”他沙哑地问。
“给你量体温。”
宗政满意地“嗯”了一声,又把脸贴到她的胸口,看见那只碍事的手,不悦地捏了下她的臀:“把手拿开。”
林渺渺忍了几秒,语气又无奈又郁闷:“你能别这样吗?”
“我怎样你了?”沙哑的声音似乎又哑了几分。
“你下流!”
“呵,现在就下流你。”他不以为然地笑了一下,揉着臀肉的手在内裤里向前面滑动,他调整了一下姿势,侧头吻向她的胸。
如果宗政没生病,她一脚早踹出去了,但他还发着烧……
她觉得自己浑身都软绵绵的,几乎是用尽所有力气才按住臀部的那只手,语气软了几分:“宗政,你别这样,我不喜欢。”
对喜欢的东西,宗政向来是先抢到手再说,如果这个东西指的是林渺渺,那么他想先吃了再说,至于感情,完全可以慢慢来,这个想法他现在也没改变,只是一想到昨晚她主动吻他时……
他抬起头,扫了眼林渺渺的脸,她的脸颊有一层薄薄的红晕,咬着唇,神色郁闷,又似乎有几分羞恼。
“吻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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