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4(1 / 4)

    微风从半敞开窗口吹拂进来，窗帘随风摆动，偶尔露出缝隙，能看到远处墨兰夜空。

    林航指责完，就用浴袍抹干净眼泪，掀开被子躺了进去，“离婚吧，这段婚姻太糟糕了，我不要了。”

    她被窝里缩成小小一团，眼皮因哭泣而泛着嫩粉色，嘟囔了一会，就仿佛睡了过去。

    顾云琛哭笑不得，伸手轻抚她微湿短发，侧卧躺下，和她面对面。他温柔地拨开她刘海，视线中她脸蛋绯红，鼻尖秀气，嘴唇被他吻得略微红肿，他能从她回应和拥抱中体会到她爱情，她那样爱着他，却还会哭泣，抗拒他侵入。

    归根究底，是他自私伤害了她。

    “对不起。”苦涩和甜蜜纠缠着攀升而上，顾云琛亲吻林航脸颊，低声说，“我做错了，原谅我。”

    他说了好几遍，才让林航幽幽转醒，她半睁着眼和他对视，“你说什么？”

    “我说我错了。”他不擅长道歉，但她面前示弱，他不觉得羞耻，“我不该为了让叶锦不痛，而利用你。”

    林航鼻头蓦然发酸，止住眼泪又跃出眼眶，“道、道歉有用，要警察干嘛？！”她压下哭意，眼圈红红，“别以为你道歉，我就能原谅你！”

    顾云琛心疼地吮她眼泪，伸手揽住她腰，把她往怀里带，“要怎样，你才能原谅我？”

    林航无骨一般靠着他，头脑还不甚清醒，“不知道……轻易原谅你，我、我太亏了。”

    他笑了笑，陌生酸胀情绪催促着他诚恳道，“我爱你。”

    怀里人僵了一僵，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我爱你。”顾云琛凑到她耳边，湿热吐息喷洒下来，惹得林航浑身轻颤，心脏也跟着狂跳起来，她惊愕又茫然地抬起头，过近距离里，她甚至能看到他瞳孔中自己黑影，“你、你又骗我？”

    “没有。”他喉头发苦，轻吻住她，“我爱你。”

    爱情沉重和恐怖他自小就体会过，那份情绪可以转变成藤蔓要了人命。他冷硬而强大，看似无所不能，牢不可破，却是也有破绽。他懦弱地不敢碰触它，得到了它，还未曾察觉，险些丢掉真正意人。

    他感激林航出现他生命里，那样纯粹而积极地爱上他，带给他一束光。

    他抱紧她，一遍遍地承诺，“我爱你，不会再骗你。相信我。”

    林航很又没出息地落下眼泪，晶莹水珠多得让顾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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