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 / 5)
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个时候却不喜欢她不柔顺。罂粟很早就揣摩出这一点,却仍然忍不住想要反抗。但无论如何总是徒劳。她的连衣裙被楚行撕开,底^裤很快也被剥下来,他搂着她,一只手很快摸到她两腿中间的位置,用指腹在那里轻轻一刮。
罂粟顿时浑身绷直。及时用舌尖抵住上颚,才压下去所有被他撩拨上来的呜咽。
“不想叫?”楚行微微眯起眼,轻轻一笑,“那就都别叫了。”
他把揽住她的手松开,罂粟一惊,下意识勾住他的脖子。很快嘴巴里被塞^进两根手指,指尖抵在她的上颌,在他从下面压迫进来的那一刻,把她所有想发出的闷哼都牢牢锁回到她的喉咙里。
罂粟连求饶都不能,软绵绵任凭楚行施为。肋骨压在池壁上,越来越疼。
一场折腾持续了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地点从泳池换到床上的时候,罂粟是被楚行抱着过去的。她的舌尖一直处于楚行的按压下,整个过程不管是激烈还是缓和,都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呜声。
楚行自小顺风顺水地坐到如今的楚家掌门位子上,没有养成过什么迁就别人的爱好。如今在床上对待罂粟,也还是一样。
至今楚行肯耐下心来照顾她感受的只有第一次的那个下午。那天他剥去她泳衣,在水中缓缓进入她的时候,动作里带着显而易见的耐心细致,轻声讲着恰到好处的情话,连眉眼间都带着罕见的温柔。
那次楚行的体贴甚至持续了一整天。到了黄昏时分,她从柔软的床上迷迷糊糊醒来,睁开眼就见到他一身藏蓝色睡袍,带子随意系在一侧,斜倚在床头,手里是一小块奶油蛋糕,另一只手伸过来,拇指摸摸她的眼睑,冲着她微微一笑:“饿了没有?起来吃点东西。”
自那以后,楚行在床上对付她的手段就愈发刁钻,也不会再在她饿得发慌的时候端来糕点。罂粟如果能从他那些总是突如其来的想法里获得乐趣自是最好,但很不幸的是,她一直没挖掘到。
罂粟的作息时间一向准时,即便是在一场腰酸背痛的床事之后。
时钟刚刚转过七点半,楚行已经不在房间内。罂粟浑身上下都像是被碾压过一样,连口腔中也被咬得刺刺生疼。
最初那时候,罂粟被楚行折腾得狠了还求饶两句,等发现了跟他讲这类话只能更增加他的情趣除此之外一无所用之后,就懒得再跟他讲任何软话。
罂粟忍住想摔扔东西的冲动,从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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