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 / 5)
点儿都不亏。”她听到他凉凉道,“我要是不把合约给曹阳东,你打算怎么收场?”
罂粟垂首静立,噤声不语。
如果真的要算账,罂粟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楚行拆穿这些暗地里搞的把戏。基本上每隔一段时间她总要闹出一两件逾矩的事,掀的风浪小了,楚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作不知,若是弄得人众皆知告发到楚行面前,基本上就是静等着楚行震怒处置的前奏了。
第一次罂粟做得太出格,是她跟另一人合谋,想趁离枝出任务时把她闷死在温泉会馆的桑拿房中。事败后脱险的离枝将她俩状告到楚行面前,那次罂粟被扎扎实实地杖责一顿,然后在空无一物的屋子里关了三个月禁闭。离枝却仍嫌惩罚过轻而不满,罂粟不知楚行如何平息下去此事,只知道等她从禁闭室放出来,就看到离枝开着一辆跟她一模一样的跑车招摇而过。
第二次则是罂粟私下将楚行放手给离枝处置的两名警察卧底给放走,离枝得知后又将人追了回来,并连夜将事情原原本本转述给了楚行。这一回罂粟受到的惩罚重了许多,不仅挨了杖责关了禁闭,连审讯刑囚的权力也被楚行一句话收了回去。
第三次则是罂粟尝试不动声色拆分离枝的权力,却被离枝偶然察觉,这一次导致的后果更是彻底,罂粟当场被离枝命人拧断了一只胳膊,押到楚行面前后,楚行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她,静默片刻后沉沉开口:“你不适合做这些事。以后你的事都交给离枝去办。你继续跟在我身边。”
轻描淡写一句话,就把她所有功绩过错都抹杀。
罂粟站在那里静等发落,见楚行迟迟没有发话,就知道她这一次又犯了大忌。
之前插手离枝的管辖范围,毕竟还与楚行无关。现在她插手曹阳东的事,不被楚行知道的话还好,被楚行知道了,大概在他的眼里,这种行为无异于拿着楚家的钱来中饱私囊,既犯了儹越的忌讳,又是隐约的背叛表现。
楚行看人的最基本标准便是忠诚。几年前罂粟曾见他亲手处理过一个欺上瞒下的高层。那时正值冬天,室外纯洁雪花漫天飘飞,室内则是手起刀落,手法简洁干脆。那人毙命之后,楚行把匕首丢到一边,摘下沾了血的羊皮手套,才抬起眼皮,同之前不停求情此刻目瞪口呆的另一人淡淡道:“在这个行当上,如果一个人不忠,还能有什么用?”
但此刻楚行长久不出声,罂粟从心中开始生出一点隐约的恶意。她这次逾矩的程度,既谈不上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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