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2 / 5)
,但她幼时懂事而安静,母亲这样要求,她便乖乖答应。直到后来仍是瞒不住,八岁去上学时,没有几天便被班上的一个女孩子指着,向全班大声公布道:“我妈妈昨天告诉我说,苏璞是野孩子私生女。她妈妈是小三,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谁都不要跟她玩。”
罂粟放学后跑回家,把话原原本本照搬给母亲询问,结果没有理由便招致了一顿责打。
母亲一边责骂她一边垂泪,罂粟便再不敢提及自己的身世。她也不想去上学。休学后没有多久,母亲便生了重病,红润容颜仿佛昙花,转瞬凋零。
一直到母亲临终闭眼,也没有说出罂粟父亲的名字。罂粟打理完母亲后事,九岁时去了孤儿院。在那里平平淡淡地待了三年,因为年龄偏大,无人领养。直至十二岁年纪的一天,被人领到C城的楚家。
到了楚家以后,罂粟之前的所有种种都被按下不提。楚行对她的纵容疼爱程度又一度超过母亲的照顾。罂粟除了每年清明去墓前上一炷香之外,极少会勾起对十二岁以前生活的回忆。
下午的时候,罂粟被楚行叫去内重。一路上罂粟的心思转了不知多少个弯,等到了书房,却发现楚行并没有要跟她谈话的意思。她在桌案前站了一会儿,楚行手里拿着本不知何年何月的厚厚卷宗,一直在翻阅。罂粟耐下性子等了片刻,见楚行仍没有要开口的意思,眉毛一拧,转身就走。
但她还没有走两步,就被一只纸团打中。回过头,楚行似笑非笑瞧着她:“想去哪儿?给我过来。”
罂粟面无表情:“您把我叫过来,又在一边晾着我。与其在这儿干站着,我还不如回去呢。”
楚行挽住她的腰,把她抱到腿上,轻轻拍了她一下:“这才晾了你几分钟,就敢给我甩脸色看了?”
罂粟眼皮抬了抬,瞟了眼墙上挂钟,答得一本正经:“都半个小时了。”
“十分钟都没有,哪来半个小时。”楚行在她腰窝上拧了一下,说道,“这么点儿时间都耐不住,接下来怎么在书房天天陪着我坐上十几个钟头?”
罂粟半搭着的眼皮立时刷开:“您是什么意思?”
楚行从一边的盘子里拿过两颗浸了水的荔枝,剥了皮,自己吃了一颗,剩下一颗喂到罂粟嘴边。罂粟使劲盯着他,眼睛都不眨,根本没心情去吃荔枝。然而两人僵持了一分钟,罂粟最终仍是败下阵来,张开嘴,勉强吃了下去。
等到把荔枝核恨恨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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