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新年快乐! (1)(17 / 26)
义女,江南那个护防河堤的管事,是那义女的表哥。这两人互相勾结,包揽所有事项,旁人,根本插不进手,他们二人到处打着太后的旗号,所到之处,没人敢过问他们的事啊!”
又是太后?
赵元昕心头一沉,“朕知道了。”
当晚,江南忽然下了一整夜的大雨,河堤决口了,冲毁了不少房子和田地。
好在金陵知府云枫,在两天前就发现了河堤的险情,动用他青云邦的人马,软硬皆施的将百姓转移了,没有一人伤亡。
赵元昕收到八百里急报,更是又怒又惊。
明天他要大婚,凤玉琴还在气头上一直不理他,这会儿江南河堤又出事……
赵元昕一时之间,心焦如焚。
他还有心情大婚吗?
他的御书房前,跪着全朝的臣子,都在弹劾贞太后的罪行。
赵元昕没有去见他们,不是他害怕臣子们的大声质问。而是,他该拿什么脸面见他们?
他从御书房的后门悄悄离开了,去了贞太后的慈明宫。
绑架失败的事,贞太后已经知道了,她以为儿子会来骂她,但她等到天黑,也不见儿子前来,也不见其他人前来。
她忐忑不安的睡了一晚。
第二天下午时,她又得知,全朝的臣子们都在弹劾她,要皇上给她治罪。
她不就是看不惯一个臣女么?凭什么臣子们要皇上治她的罪?
外殿中,有宫女侍从的请安声,“皇上万福。”
贞太后正坐在内殿翻经书,只往那门口方向撩了下眼皮,又将目光落在书上,身子未挪动半分。
脚步声渐渐地近了,没一会儿,停到了她的面前。
“皇上,还记得来看哀家呀?”贞太后的目光,往一旁明黄色的袍子角瞥了一眼,勾唇冷笑,“为了一个女人……”
“母后。”赵元昕长长地叹了一声,“为什么?为什么派人掳走玉琴?您不喜欢她,就要这么对她么?儿子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喜欢的人,你就非要拆散?”
“哀家不喜欢她,不喜欢!哀家讨厌所有姓凤的人!跟孟轻衣有关联的人,他们都得死!”贞太后几乎在歇斯底里地叫嚷。
“你针对凤家人,是因为不喜欢凤大夫人,那么,朕的臣民呢?他们哪里惹着你了?没有他们,朕的江山能永固吗?”赵元昕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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