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得知(6 / 6)
沁透鼻端,留下一段热情如火的记忆。
如果她不在了?
她有可能病死,或嫁了人?
文王不敢想下去,只觉得一段黑幕蒙上自己的心,让他欲哭不能,又含恨不成。作为萧护的次子,训哥儿也是锦衣玉食长大,丫头婆子围随。不顺心的事,不过就是对父母的误会,再就是要不到一本书,一时拿不到自己要的或吃或完的东西。
只有今天,在异乡的客栈,他深刻体会到心疼的滋味,只是一个想法,就让他如小船在巨浪尖上飘摇,摸不到天,也见不到地。
而另一边的曹守过,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
父母的死,祖父的严,韩宪王……
两个人都是大睁眼到天亮,怔怔的犹在梦中。
清晨一声鸡叫,金子醒来。她睁开眼,听到有水声,身子也在摇晃,鼻端有汗味臭味。第一眼看到的,是十几个五花大绑,闭目憔悴的女子。
没有一个人衣服是整齐的,不是里衣,就是凌乱有撕破痕迹。衣上,不是有泥,就是有血。面上,不是有伤,就是有泪。
“我在哪里?”金子惊恐。看四周,全是木板,有潮湿的感觉,应该是在船的甲板下。她被掳了?
掳人的人,让别人掳了!
金子疯狂大叫,头用力撞向船壁:“放我出去!”
有什么响了一下,头顶上有木板移开。一个男人漫不经心地下来,嘴里嚼着槟榔,正是陈大汉。见到他,金子就全明白了,恨声大骂:“我手下有人,识相的,你赶快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