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刀剑相向(5 / 13)
府中所做之事,想必很快就会传遍上京的贵圈,当着今日这么多人的面顾罹尘公开给华容舟解围,也算是给了平南王府一个面子。
只是此事一出,想必依旧会有谣言四起。
纵使这个妹妹名声已经糟透了,华容琅也不希望她再卷入别的事情,比如说再卷入一门新的婚事。
“今日侯爷给平南王府解围,平南王府感激不尽,他日若是王爷有何事不顺,便可来平南王府。”
华容舟静静的听,她不是给个巴掌给个枣就能哄好的,两辈子受了华容琅两巴掌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一对上华容琅,华容舟心里就像有千般丝线解不开,又像有有无数的绳索禁锢着她,让她死死地被束缚住,烦躁四起,连茶都降不下去。
脸被打着痛,心被华容琅伤着痛,这辈子每次再看向华容琅,华容舟都险些控制不住心中的怨念。
虽说华容琅这话算是明面上服了软,认了她还算平南王府的子女,但那又如何,她心心念念的不过就是这辈子能脱离了平南王府。
突然膝盖被人一顶,华容舟恍然回神。
顾罹尘那修长略带薄茧的手再次接过她的杯子,续了一杯,只是眼神看向她:“二公子言重了,本侯今日所为并不为你们平南王府。”
一杯茶被推至华容舟面前,茶汁通透,茶香清淡。
顾罹尘一向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当着华容琅的面,顾罹尘看向华容舟的目光隐隐藏匿着几丝柔意。
“本侯今日所为,均只为容舟一人……”
平南王府……
空荡阴暗的暗室中药草的味道混杂着空气中的干冷,吸入唇腔之中,直让人难耐无比。
暗室之中,除却一张床榻和一面博古架之外,并无其他用具;而那床榻之上一湛蓝衣袍男子浑身是汗,手指紧紧攥着床榻的被褥,牙口之处隐隐约约蹭出了血。
右眼鼓鼓传来剧痛,连带着整个头颅都好似被万千根银针扎上,细细密密均是疼痛。
平南王在朝堂之上,已有半月未出现,朝廷众臣皆以为是被陛下派去出了什么私密任务,倒是不想平南王居然在暗室之中度了近有半月。
华容瑨肌肉紧绷,腱子肉鼓起,在阴冷的暗室中居然隐隐散着热气,饶是如此,仅剩一只左眼能视物的华容瑨直直地盯着博古架那处佝偻矮小的身躯:“为何此次毒素发作如此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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