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已久(3 / 5)
唤停他,“煜儿,你当真喜爱你爹远甚于娘?”
“……”姜煜脚步一滞,偏过头来,没有说话。
门外的天光洒进来,勾勒着姜煜的轮廓,他牵着宁姒欲离开,那背影像极了谢夫人梦里的场景。
“你爹常年在外,极少陪伴你玩耍,教你诗书。是我,是娘手把手教你学会写字,是娘陪你从孩提走到成年。如今你在娘面前神情冷淡,听说你爹来信之后却十分欢喜。煜儿,你摸着心口想一想,这样对娘公平吗?”
谢夫人坐在上首,身形纹丝不动,嘴唇却一直在颤,双眼通红欲哭,“教导儿媳恪守规矩,是身为婆母应尽之责,你爹根本不用过问此事。煜儿,你以为娘愿意训斥你们么?娘难道不想和你们欢欢喜喜的?娘也希望煜儿提及娘亲之时面上是带笑的,可有些事娘不得不做。”
“煜儿,你对娘……不公。”谢夫人强撑着说完,竟在座椅上晕了过去。
姜煜脚步一动,对身边的小厮吩咐道,“去喊顾大夫过来。”而后疾步走至谢夫人身边,“母亲?母亲?!”
宁姒也赶到了谢夫人身边,只觉得一股凉意从脚底窜上头顶。
若今日之事传出去,说谢夫人是被她和姜煜气晕了,这将是多难听的指控。
很快,顾大夫提着木箱进来,拉了谢夫人的手,把了她的脉。
姜煜正要问,顾大夫已然开口,“更严重了。”
“什么?顾大夫,母亲生了什么病吗?”
“她早已生了心病,近几个月来越发严重,噩梦、盗汗,整日焦虑,长久之下脾气也会越来越暴躁易怒。”
姜煜抿紧了唇,“……怎么治?”
“她一直照着我的方子喝药,可惜治标不治本。”顾大夫摇摇头,“心病还须心药医,对此我也无能为力。不过公子身为至亲之人,还是多关心一些吧。”
一语诛心。
谢夫人喝了药早早睡下,姜煜却点了灯坐在案前,面前的书卷迟迟不曾翻过一页。
宁姒取了披风搭在姜煜肩上,姜煜一把按住她的手,声音有些低哑,“是我轻忽了母亲?”
“阿煜哥哥,你别自责了。”宁姒从后抱住他,“你已经做得够好了。若是觉得不够,从此刻起对她更好些,不会晚。”说着,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耳鬓。
“而且听顾大夫所言,母亲这心病有一段时日了,是她与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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