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陆(2 / 4)
…”
李佑鸿不耐打断:“母后,此番也算请过安了,雀奴先行告退。”
他拉起何挽的手,不轻不重地一拽,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皇后的眼珠仿佛凝固,盯着李佑鸿的背影,良久,竟从椅子上跌了下来。
她跌得急,手臂把桌案上的茶盏也滑了下来,“嘭”的一声,瓷片碎了满地。
“母后!母后你怎么了?!”
裘含玉忙绕到前面来,把皇后扶了起来。她惊惧地抬头看向芝荣,却发现对方脸上并无讶异之色,似乎早料到了皇后会有这个反应一般。
皇后站稳了,心不在焉道:“本宫……无妨。”
“你一早来伺候本宫梳妆,现下也累了,回府休息罢。”
待裘含玉离开后,芝荣走过来,扶过皇后的另一只手,叹了一口气,道:“娘娘……”
皇后已是泪流满面,紧紧握住芝荣,“难道是……本宫的文儿回来了?”
芝荣:“娘娘,刚刚那是三殿下,故太子大殿下已逝世……”
皇后:“可他又怎知文儿对本宫说过的话?粘知了……每年夏天,文儿来请安时都会这样说。这也是他死前对本宫说的最后一句话!”
“且本宫瞧着慎王的神态举动,都与我的文儿很像。”
“文儿离开两年,本宫日日颂经祈祷,护国寺的老僧说本宫今年便可由因得果……”
“娘娘!”芝荣唤了一声,“太医说您近来精神不大好,先去吃药罢。”
皇后阖眸,“……你且去查一查慎王府的近况。”
马车内,何挽静静坐着,一言不发。
方才,裘含玉对李佑鸿说的话绝不算客气,按着他疯后的性子和记忆,必定是要吼回去的。
怎的……丝毫不对她疾言厉色?
是这慎王对裘含玉的爱意深入骨髓了呢,还是他根本就没有得甚么离魂症?
“挽挽,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李佑鸿察言观色一把好手,凑到了何挽身前,小心翼翼地托起她的手腕,“是不是我方才把你扯疼了?”
思索中的何挽这才回神,道:“无妨。”
她刚想不动声色地把手抽回来,却被那李佑鸿反手拽住,往他怀里一扯。
他看着何挽泛红的手腕,心疼极了,“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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