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他独特的温柔都和她有关(2 / 4)
“什,什么?我没听错吧!你居然承认了?”
贺衍晟缓缓起身,径直的准备向门外走去。骨骼清晰的手指搭在金属的门把上,慢慢回过身子身形端正挺直,面庞隽秀清朗。
“对了秦叔忘记告诉你了,刚刚走的那位姑娘是我太太。您这爱随便调戏人的毛病可得好好改改,免得我夫人将来会说
你为老不尊。”
秦鹤义一瞬间有些呆愣,什么情况。这个小秦绶居然不告诉他来的人是贺衍晟的媳妇,他要是知道这是他贺衍晟的媳妇秦鹤义一定会维持正常状态。
人家姑娘会不会觉得他是个老流氓呢?秦鹤义讪讪的笑了笑。
回想着他好像还说了要给人姑娘介绍人工受孕来着,眼前的贺衍晟长身孑立,身长臀窄如此标准的身材想必是和谐的不得了。
“唔,这下丢脸是丢大了。”
站在门边的贺衍晟冷冷的擒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秦鹤义尴尬的呵呵一声,他还真是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回难怪这家伙从进屋到出屋身上的气质冷的都能结冰。
“都想起来了?”
“啊!呵……哈哈,想起来了。”
“嗯!那就好。”贺衍晟淡淡点头,不再多言。
秦鹤义盯着贺衍晟转身开门的动作,连忙说道“衍晟,那姑娘的身体。”
这一次贺衍晟没有玩笑的成分,他转过身子一字一句认真的说道“秦叔,她是我的妻子我会好好照顾她。”
有些人不擅长说承诺,但他们每一句说出的话都像极了承诺时的认真。
诺不轻许,爱不轻言。承诺两个字太重未来太过玄幻缥缈,贺衍晟不想用承诺来界定他和钟梓汐之间的关系。
有了承诺就意味着许下的责任,唯独钟梓汐是贺衍晟生命中的意外。她不是他漫漫长河中必须守护的责任,她是他浩渺星辰中甘愿忠臣的信仰。
责任可以有很多种,可以改变,甚至可以放弃。但信仰不同,信仰是一个人植根于内心深处最真挚又难以忘怀的本性,如果本心都丢了活着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的枯槁。
心底的怀疑稀疏消散,此时的钟梓汐好像有些懂得了什么叫如释重负,这真的是一种很轻松的状态。
人来人往的街头,上一次站在这里是寻求灵感这一次站在这里是一种放空的随意。
“麻麻,麻麻,我们今天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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