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二十(3 / 5)
。”
女人叹息着,望向远处雾蒙蒙的湖面:“不知道你这种养尊处优的小姑娘为什么会来到这里,等到雾散了就赶紧走吧。再不走,以后可能就走不掉了。”
女人说完后,就埋头洗起衣服来。
看样子她不愿多说,就算她继续问,也得不到什么。
容音沉思了片刻。像是怕惊到女人,她放轻了声音,很慢很慢地道:“你知道张秀秀是怎么死的吗?”
这个名字刚从她的舌尖滑落,女人的手便顿住了。
她转过头,脸上带着深切的悲伤和浓浓的恐惧,两种情绪在眼睛里交织,她看向她的目光便显得格外复杂:“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
村里死人了,这个女人到现在还不知道。
容音指了指那间屋子的方向:“有个叫东子的男人死了。”
她眨了眨眼,平静地把男人的死相描述了出来,女人就算没有亲自看到,也能从她的描述中感觉到他死得有多惨。
她侧耳听着,她的脸上没有惊慌,没有害怕,甚至没有对死者的同情,反而带了一点复仇的快慰。
容音望向湖面,听见女人嗓音颤抖地道:“她果真回来了。”
话里的情绪,不是恐惧,是兴奋。
……
在与容音分开后,肖渡很快便走到了那扇黑色铁门前。
他在出事的屋子里看到了守门的男人,现在男人还没有回来,他可以自由探索一段时间。
铁门上插了门栓,又用锁头锁住,铁门的两个把柄之间还缠着沉重的黑锁链。肖渡偏头看了一眼周围的院墙,院墙很高,最上面还用水泥封着,水泥里插着一溜的碎玻璃碴子。
所有的东西,都在对他叫嚣着禁止入内。
肖渡勾了勾唇角,找了块比较容易借力的地方,指尖攀住水泥墙的边缘,轻巧地翻了过去,像一只灵活的猫,落地都没有发出太大声音。
农村住处结构都差不多,这里和他们住的地方相同,也是三面三间屋子。肖渡站起身,径直朝主屋走去。
村里很少会进外人,村民们对张秀秀的名字都讳莫如深,自然不会过来,平时看门顶多就是防止小孩进去。大门被加了三层锁,里面便没有做太多措施。
主屋的门没锁,肖渡推开门走了进去。
门后是空荡荡的房间,除了火炕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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