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7 / 13)
就得记上。既然决定不为难知青,那干脆算得清清楚。
舒曼看着上面的单子,是从上海发过来的,上面盖了好几个印章,其中一个就是知青办的,她有印象还是因为出发前去那里领了棉衣棉袄毯子能做杯子的棉花和被面,当时好一堆东西,舒父舍不得黄鱼车的钱,厚着脸皮朝知青办借了尼龙绳子把东西绑在身上带回家。为了还绳子,第二天上班还特意搭了电轨车绕路过去,算一算也就省下几毛钱。
可现在呢,在舒曼手里有厚厚的三捆钱,哪怕最大面额是五元钱,十元的一张都没有,她的心情也是同样难以言喻。
上海的经济在全中国绝对算是不错的,特别是改革开放前,是中国少有几个繁荣城市,安家费给起来也就肥美许多。舒曼不知道别处有多少,反正她这单子上写了总共480块钱,要知道这可是舒父将近八、九个月的工资了。而白玉英那个时候下来是走了别的渠道并没有安家费反而是四人贴补上这笔钱,总共也就300块钱,离现在也有两年多的时间。
后来舒曼倒是知道原因了,因为某位知青的父亲上书给上面的领导,自74年后知青的生活大大改善。
舒曼拿到手的钱扣去一路上的车费以及到县城后的招待费还剩下452,3元,红旗村这边划去了5块钱当车马费和招待费,与县城里几杯开水的招待费,已经算是非常廉价了。因而无论她还是陈德生都没有说什么。
“本来呢,安家费是放在生产队,除去第一年每个月12元钱的用度其他都用在房子和农具家具等等这些上面。”其实也就是张老实当红旗村的队长,又有这两年知青的事情闹出不少幺蛾子,要是换了其他村里,给了你120,其他的钱都能吃了。你若是闹起来,总有一个账本能把你的话给堵了嘴。
好一点的生产队,这些钱吃了都是给队里买种子,其他的就不必去说,必然少不了进了自个儿肚子里去的事情。
虽有些不地道,但已经是常态,那些更过分的事情也不是没有。
这些,马得粮也就不说出来吓唬人。
就像张队长说的,做人要凭良心。
“你们若是都确认无误了,就在这上面签个字。”马得粮为人精明,总喜欢留一手,否则也不会能同张队长一文一武护地红旗村平安。为此,他还特地把村里的老叔公给请过来,老叔公年纪很大了,参加过抗美援朝,更是新中国成立的时候去□□见证过的。老叔公的年纪很大了,名字小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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