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2 / 5)
“我很好”,她由此确定他又一次在她身后处理好了一切。
一如第一次,一如每一次。
在,这个比安德森资历还老的科学家,是如此不起眼。
就像地上的一块地砖,墙上的一道裂缝,树上的一片树叶,没有人会想起他,也没有人会注意到他。
……
夕阳一点点沉下去。标准三下嘟嘟声过去后,对面传来老式座机的咔哒声。
“嗨,今天过的好吗?”
她握住手机,望向无边无际的大海,慢慢地笑了:
“是,是我……米歇尔,你,想放风筝吗?”
……
米歇尔。
的守门人,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一个普通至极的名字,在欧洲大街上喊一句,至少有三个人会回头看你。
但不那么广为人知的是,Michael,学过拉丁语系语言的人就明白,这个词分阴性和阳性,阳性写法是Michael,阴性写法则是Michelle——《圣经》两部重要的启示录《旧约·但以理书》和《新约-启示录》中都曾提过这个名字,上帝最初创造的四位大天使之一,天使长圣米歇尔。
里的清洁工,取名风格都十分中二病,或许和前任所长刘正文不靠谱的风格有关。这个有着极高学历的老人,和西布莉一样,在隐姓埋名,她唯一与他互相辨认的暗号,就是在小径上交错而过时,轻声问候一句:
“今天过得好吗?”
然后这个老人就会抬抬眼皮,用口音浓重的英语回答道:
“今天还没有过去,小姐,上帝才知道它好还是不好。”
……
我们只看到革命中有多少人丧生、流血、失去生命。
却不知,世界上还有一种不动声色的战场,人们保持缄默,以灵魂和沉默抗争,多少岁月、生命与才华,就淹没在这样日复一日的消耗里。从拥有梦想的那一刻起,他们生存,或是死去,都像一粒砂砾。
……
打完电话后,李文森双腿在悬崖上晃了晃,就跳下来,顺着栏杆滑坐在木质阳台。
她一动不动地凝视着窗外的日渐暗沉的海岸,仿佛在等待什么。
或许是三分钟,或许是三十分钟,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在无边大海智商,在那半轮模糊的、金褐色的剪影浮在粼粼的波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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