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007(2 / 7)
,他却小孩子一般地故意跟她作对,越唱越大声,惹得离的最近的两个同学一齐往外看。
简年一急,干脆踮起脚尖用手捂他的嘴巴,路时洲倒是闭上了嘴,却有意无意地啄了一下她的手心,不等简年发脾气,他就抬起右手捉住她的手,往窗外一指:“看,太阳雨。”
简年甩开他的手,往窗外看了看,雨没停,太阳却出来了,还真是太阳雨。
……
这晚放学,路时洲刚进家门,季泊川就来了。
季泊川是过来借钱的。路时洲的父亲两年前再婚,继母是音乐学院声乐歌剧系的老师,同样是离异带儿子。
为了各自的儿子,两人不准备再要孩子,担心日后财产有纠纷,和再婚妻子达成共识后,领证前路时洲的父亲把名下的房产和大部分存款转给了路时洲。
路时洲的继母人很豁达,跟他的父亲脾气相投,婚后两人过得挺不错,路时洲与她相处得也很融洽。
花钱如流水、一个月的零花钱一天就能用完的季泊川非常羡慕路时洲在经济和时间上的双重自由,隔三差五就来借钱,还因为在家人面前发自肺腑地感慨父母离婚也不是全无好处挨过骂。
明知道有去无回,路时洲也懒得跟他计较,把一千现金递给他后,才随口问:“你怎么又借钱。”
季泊川说话从来不过脑子:“前一段时间为了追咱们年年,我把这个学期的零用钱全用光了,还有两个月才放暑假,草都已经吃不起了。”
听到这话,路时洲立马把钱抢了回来,季泊川自觉失言,“路哥路哥”地叫了好一阵儿,讨好地笑道:“你是不是还没搞定我嫂子呢?要不要我传授你一点儿经验?”
路时洲斜了他一眼:“你少给我出馊主意。”
“什么叫馊主意!我的成功率是百分之百,而你是零!你错在哪儿知道吗?”见注意力被吸引的路时洲看向自己,季泊川反而不说了,把手往他脸前一伸。
路时洲把钱扔给他,转身用手冲壶泡咖啡:“爱说不说。”
“给我也来一杯。”
“你又不看书,大晚上喝什么咖啡?”
“你以为熬夜打游戏就不用动脑子了?”季泊川把钱装进口袋,立马变了副模样,往沙发上一坐,翘着腿指使路时洲,“加糖不加奶。”
见路时洲拿眼斜他,季泊川哈哈一笑,切入正题:“你坏就坏在不该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