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5 / 5)
热,在对方越来越不堪且重复混乱的叫骂声,结束了第一次和最后一次认亲。
江子燕迎着看护担心的目光,回忆那非常含糊但语调里又带着股扎人的女高音,最终若无其事地淡淡笑了:“我母亲……好像是个酒鬼?”
没人回答,最清楚这个回答的人已经失忆了,她并没有继续追问,安心养胎。
生产不久后,江子燕在婴儿的哭泣声中,又得到母亲去世的消息,她茫然着,也不知道是哭还是不哭。昨日世界摇摇欲坠,有人站在边缘处从不呼救,但也即将崩溃。
后来何绍礼来了,他坚决地叫她离开这里。到了如今,江子燕要勇敢的去承认,自己在当时确实是松了口气。
前尘所有,连带此刻心里想的事,归于钟表的嘀嗒,最终没有人知道。
何绍礼把儿子哄睡了,带上门走出来,正好看到这样的江子燕。孤意在眉,深情在睫,她眉毛和眼睫都长得极好,但静静坐着仍然是不假外求的傲气,雨打梨花深闭门,还是比较难相处。
“子燕姐?”他笑了下。
江子燕还没回过神来的功夫,沙发下陷,他已经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