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部分(6 / 6)
大夫瞥了他一眼,拔腿就跑。
江洲把人叫住,趁王隶不备,小声让他去骑王隶的马。大夫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王隶,上了马就飞快地跑了。
王隶听见马蹄声,抬起头来,人已经绝尘远去。王隶气鼓鼓地拿手掌劈了一根柴。
江洲问他:“你干嘛要对大夫这么凶?”
王隶愤愤道:“谁让那家伙不跟我来,还一直说我是强盗。我就当一回强盗怎么啦?先把他人抢了再说!”
江洲无语地摇头。
王隶又问江洲:“你叫他骑了我的马,我怎么回去?”
“你骑颜——”不知道名字,“小公子的马。”
“不怕压坏啊?”王隶一笑,挤了挤眼睛。
江洲停下脚步,与他相视一笑,拿手指了指他,进屋去给颜倾包扎伤口。
关好门,江洲扶她坐了起来,一副兄弟口吻:“我现在要帮你上药了,我要脱你衣服了。”
她垂着头不说话,那就是同意了,江洲动作娴熟地把她的衣服剥了一半,又动作娴熟地替她上药,涂着涂着,视线不自觉往她伤口以下几寸扫去,那正是她右乳上方,有指甲大小的一块红色印记。
江洲盯着那里瞅了好久都没移目,良久问:“这是什么?”
“麻烦你快点!”颜倾咬着牙把脸转了过去,又想方设法地想把自己的衣服往上拉起一点。
江洲抓住她的手放到一边,又调笑道:“小公子,你身上怎么那么多印记啊!”
真是跟前世说的话一模一样。前世她的初夜,是被醉酒的他强占了身子,他都醉的糊里糊涂的,却也忽然冒出来的是这样的一句话:“你身上怎么那么多印记?”
不就是脸上也有一块胎记吗,哪里多了?现在想想,他当时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她明明戴着人|皮面具遮住了脸上的胎记啊。那时他就知道自己是易容的了?
“我怎么知道?”她垂着脑袋答了一句。又暗暗腹诽:现在都知道自己是个女的了,还叫小公子!
江洲动作娴熟地抬起她的胳膊替她绑上纱布。忽然沉下嗓音问她:“又不需要替父从军,为什么要学花木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