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部分(5 / 6)
去,顶多被陛下责罚一通,大不了一死,不过陛下一定舍不得杀自己。继续装模作样:“臣,断然不敢欺君。”
皇帝静静地观摩。在二人争辩的过程中他只当旁听者,没有插一句话。目光聚到刘恪脸上时,微微蹙眉,扫到江洲面上时,又舒展眉目,眉心流出几分赞赏之色。
刘恪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可在天子面前说谎,还是有几分心虚,频频于暗中观陛下颜色,陛下看江洲的目光竟然比看自己的更加柔和,刘恪更加没底气了,在江洲又辩解完后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了。心中揣摩:江洲到底玩得是什么把戏?不管男女老少,都能把人心收得服服帖帖的。
观摩了很久,皇帝想了想,道出心中主意:“朕还真想瞧一瞧这个颜青鱼长什么样子。既然你们都想娶那丫头,不如这样,朕这里有作画的纸笔。你们把她的样子画出来,让朕先看看画像再说。”
作画?江洲心想,皇帝一是想看看她长什么样子,二是想看看谁画的更细致,欣然道:“遵旨。”
作画?刘恪拉起一张苦瓜脸,他哪里会作画?他最擅长舞刀弄枪。虽然也通文墨,但平日里实在没有作画的闲情逸致。
皇帝命人给他们发了笔墨纸砚,半个时辰后又命人收了画。先看的是江洲的画,看清画上的人时,皇帝略微怔了一下,赞许对江洲点头。又去看刘恪的画,彻底呆住,后忍不住嗤笑两声。刘恪觉得丢脸丢大了,这可是他生平作的第一幅画啊,还要呈给陛下看,不过他脸皮厚,也就没把陛下不忍直视的表情放在眼里了。
皇帝只看了那画一眼,再也不敢看第二眼,赶紧压在了最底下。真是一场好戏,皇帝早就看得一目了然,实际上,这场戏从头到尾,只有他的孙子刘恪一人在尽心尽力地演着,毫不知情。而这位外孙江洲,既在演着这场好戏,也在和自己一起观摩。皇帝露出慈祥的微笑,跟刘恪招了招手,刘恪跪着往前挪了两步,欣喜地多嘴道:“陛下请指示。”
皇帝道:“恪儿先退下吧,朕许久没见外孙了,想和洲儿说两句话。”
先把自己打发走,然后把江洲留下?会说什么?刘恪不知道皇帝此举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刚才自己作的画太丑陋引起了陛下的反感?退去之前特意瞥了下陛下看江洲的目光,那目光简直把江洲当三岁小孩,要将他含在嘴里呢。刘恪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皇帝看着江洲,面上一直挂着和蔼的笑容,待刘恪一走,赶紧对他招了招手:“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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