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8 部分(2 / 6)
还是离去。也许他真的不属于自己,她闭上眼,泪珠顺着面颊没入衣襟,滴在脖子里,寒在心上。映着他影子的那面心湖漾起最后一丝涟漪,漾到边界消失不见。此后任凭风吹雨落,一湖死水再不会泛起涟漪。
王府深庭里寂寞等待、颜色渐衰的红颜何止她一个, 而他竟然给了她此种独一无二的恩惠。这种恩惠不是他发自内心的垂怜,身为王府的主子,他的垂怜如果可以轻易给予她人的话,那王府里便没有女人手执纨扇,悲秋自怜。她现在很清楚地知道,这种成全不过拜“她”所赐。她后悔了,后悔自己在初入王府为妾的那一刻,不但没有弄明白这个道理,反而沾沾自喜。不过是浮光掠影的荣耀,她还引以为傲,今昔对比,何其可笑啊?
欲纳妾
从青鲤的寝居出来,刘恪还是忍不住去了柳孺人的寝居。柳孺人名叫柳宓,肖似颜倾,是那个曾为江洲斟酒的侍女,自严孺人有孕不能侍寝以来得刘恪专宠,最近也有了身孕。
柳宓根本没料到刘恪会来,已经歇下了。忽然被男人从身后抱住,梦中惊出一身冷汗。他灼热地抵在她身后,把手探入她敞开的衣领,顺着那雪白的沟壑滑了进去,她清醒过来,没有挣扎,温顺柔软得像一只羊羔,任衣衫滑落肩下,赤|裸地和他壮实的胸膛紧贴在一处,被他紧紧缠住,磨磨蹭蹭。
“郡王今晚不该来这里的……”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引诱着他继续沉沦,他不言语,继续和她亲昵,终于用力挤了进去,她嗯了一声,将他死死缠住……
“孺人昨晚不该让郡王歇下的。”身边的丫头翠云一边帮她穿针引线,一边说道。
柳宓垂下长长的眼睫,放下手中还未成形的小人衣裳,摸摸自己尚未显怀的肚子,不说话。
翠云转首去看她,阳光和煦,打在她侧脸上,说不出的温和娴静。翠云继续道:“昨个郡王和郡王妃的新婚,郡王本该留在新房里和王妃洞房花烛的,现在王府里人人都知道昨晚郡王没和王妃圆房,却歇在了孺人这里,会指责孺人不懂礼数的,且这郡王妃出身显赫,哪能受这种羞辱,现在肯定也知道昨晚郡王是歇在孺人这里了,奴婢担心,那郡王妃会由此记恨孺人啊……”
柳宓还是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肚子,悠悠开了口,语气透着无奈:“我也没有让郡王来,是郡王自己要来的,难道我要赶他走,我人微言轻,说什么也无用。”
翠云又道:“昨天是什么日子?孺人昨晚可以拿其他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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