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部分(1 / 6)
飞速疾行,口中吩咐张嬷嬷:“马上将那不老实的阿玉逐出府去!”
“是。”张嬷嬷随口应和下来,却见公主唇迹浮出一抹微笑来,张嬷嬷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再次明目去看,却见她唇迹还是浮着笑。随后又听公主道:“好一个知书达礼、心思缜密的小姐,入了府日后还不使尽浑身解数!不是想入府吗?本宫就成全她,让她好生谋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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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洲的到来,却是让那姓谢的郎中始料未及,忙从柜台前走出来迎接:“不知公子大驾光临有何要事?”江洲目不视他,遣散了所有人,却在药房里四下打量,那郎中愈发心虚,腆着脸不住地与他搭腔,不料江洲陡然偏过脸,凌厉的眼神篦刀般刮过他的面,使他额角冒出涔涔冷汗,他张口欲言,却发现一紧张嗓音哑了说不出话来了。
江洲勾唇,走过去,侧对着他,看似十分随意地拍了一下他的肩:“实不相瞒,我来的确是有问题想要向您请教。”说完,又踱步去了他的身后。
他的眼渐眯成一条缝隙,语气强作镇定:“公子但说无妨。”话落,却觉背后两道锋利的目光紧紧盯着他,犹如芒刺在背,等待良久,终于忐忑不安地等来了背后人的回答:“足下可知这‘誉满杏林’四字,何意?”
姓谢的郎中转过身来,抬眸看了一眼头顶悬挂的匾额题字,对他一揖:“承蒙晋阳侯府青眼,谢某受之有愧。”
“足下不必自谦。”江洲道:“医术如何,众人有目共睹。足下,实至名归。”江洲刻意加重了最后几个字,又道:“我来不过是想请教足下,那‘了无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那郎中犹自镇定:“是一味□□,无色无味。”
“哦?那喜脉又是什么样的?”
“在下不解公子此言何意?”
“那如果给那有孕的女子长期服用此毒,会如何?”
沉寂片刻,他答:“流产。”
“你好大的胆子!”
“公子息怒。”双膝跪地,惶恐中他追问:“公子何出此言?”
“当真不知还是装作不知?”
闻声,他抬首,却见那弯起唇角浮出的奚落。“足下铤而走险,想要妻儿陪葬是不是?”
胸口如被利器击中,跪地的人徐徐闭目,浑身瘫软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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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间渐渐传来了脚步声,她一听就知道是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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