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部分(6 / 6)
军的人……”
恍如一块锋利的冰凌,戳穿了颜倾的心。公主一听,直直晕了过去。惟有晋阳侯强撑着面上的沉着颜色,复而追问:“不是胜了吗?佯偟人不是臣了我朝吗?怎么还会设下埋伏?”
杨谡含泪答:“大抵是那些存了顽固的不臣之心的佯偟人。”
晋阳侯双目瞪直,面上的肌肉不停抽搐。“那他在失踪之前可受伤了?”
杨谡抬眸,咬紧牙关十分不忍开口,却又不忍欺骗,低声哽咽答:“在引开佯偟人之前,末将亲眼看见,将军背中三箭,被,砍伤右臂……”
咚一声,她的双膝直直磕到地上。“郡主——”众人都来扶她,被她甩开,她哀号着,凄声问王隶他的东西在哪里。右将军程翦唤人将东西呈上来,王隶哀伤地看着她,忽然想起了什么,迅速拿了出来,连带那绣帕一起交给她。
她愣了,颤颤地打开他临行前带走的那块她贴身携带的绣帕,里面赫然躺着她的一只耳坠。
“睹物可思人,昼夜不离身。”刹时,万念俱灰……
程杨王三人面圣之后来到晋阳侯府,不仅带来了噩耗,还带来了陛下抚恤的圣旨。追封晋阳侯府世子江洲为大将军。怕晋阳侯一家哀伤过度,皇帝还遣了皇后过来探慰。
醒来后的公主失声癫狂大笑:“真是好父皇,我儿人都没了,还要那些追封干什么?留个身后名?”
颜倾立在那黑马阿丑旁边,抚着阿丑身上浸染的怵目惊心的血迹,挪不动脚步,任琥珀怎么相劝,都不肯离去,直到琥珀发现滴在地上的血迹,惊愕地高呼,她才感觉到下身的异样。
折腾到第二日天熹,那孩子才呱呱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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