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部分(5 / 6)
”她模样凶恶,要吃人饮血,将那佯偟的姑娘给吓住了。
“中土的女人生得虽好看,却是这样凶悍!”佯偟的姑娘又愤愤不平地说:“我是他阿妹,她是我阿郎!”
阿妹?阿妹是什么?是佯偟人对娘子的称呼么?她再也抑制不住,水花从眼眶奔流直下,他却还是滞滞地看着她,一眨不眨,脸上全是她的指印,而无动于衷。她的心渐渐沉下,转向那佯偟的姑娘,猛点了下头,讽刺地笑:“呵呵,所以,你们成亲了拜过天地了是么?”
那佯偟姑娘一怔,昂首挺胸道:“对!我阿耶为我们主持的婚礼,所以,你拽着我的阿郎干什么?”
她剧烈喘息,气得几欲吐血,头晕目眩几乎站不稳,看着他无动于衷的模样,陌生人一样,没由来的暴怒,难不成又忘了自己么?她恨,恨恨地继续疯狂地扇打他,扇得自己的双手都麻木地肿了起来,他的脸也高高地肿了起来。那佯偟的姑娘哭着过来拉扯她,求她别打了。她不依,那姑娘气愤,对她拳打脚踢,刘恪大步走过来抓住那佯偟的姑娘:“你跟我走!”
“不——”佯偟姑娘挣扎,被刘恪拖行着,蹬着腿歇斯底里地冲她叫嚷:“你个疯女人!你凭什么打我阿郎?”
她终于抽打得没了力气,跌坐在地,脑海里昏昏沉沉,眼前天昏地暗,“凭什么?”又冷笑一声,蓦然转过凌厉的眸子,恶狠狠地瞪着那佯偟的少女,又转向眼前负心的男人,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凭他是我儿子的父亲!”
沉重的水幕从眼帘落下,她清晰地看见他眸光晃了一下。
佯偟的少女最终放弃了挣扎,长长的眼睫卷起,眼睛瞪大,“你是,晚晚?”最终被刘恪抗起来走了。
“晚晚?”他眸色亦是震惊,终于开口说了相见的第一句话……
她坐在地上,又嘲讽地笑: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的,却骗了自己那么久。四目相对,他面上全是鲜红的指印,眸色忽浅忽深,像粼粼的星光不断闪烁,他不语,仅用眼神流露着千言万语,突然伸了颤颤巍巍的手过来要触摸她婆娑的泪眼。
猛然抓起一抔泥土,奋力向他面上撒去,她仓皇地爬起来,狼狈地奔走……
哭干了眼泪,日光灼痛了眼睛,欲瞎。想想这一世嫁他为妻,揭开身世,却得而复失,比前一世还要惨淡,之前有过的山盟海誓和矢志不渝原来不过是一枕黄粱美梦,梦醒,曲终人散,物是人非。
若不是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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