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2 / 4)
但在楚芙瑶的记忆中,确切的说,是上辈子的记忆,秦容与真真是全然不愿面对的回忆。这个男人,将她所有的创口都曝露在人前,即使自己真的做错了,坏了江南清贵的名声,但也不至于被贬低到了尘埃里面。
他并无坏心,楚芙瑶倒也不记恨,只不过心中还有些别扭罢了。
说到底,还是她不争气,抹黑了江南清贵的名声,才让牧恒之在朝堂上做大。不过,这一世,定是不会了。
记得牧恒之是在自己及笄那年中的状元,之后,只用了七年的时间,便坐稳了丞相的位置,其中,永平侯府出力不少,自己也是拉了秦家的后腿,要不然,凭秦容与的才学,倒是可以与牧恒之一较高下。
楚芙瑶回到漪澜园,倒是开始思索起来。这一世,秦家现下如日中天,虽说并没有封爵,但世家大族也不看这个,凭借的是族内的人才。秦容与虽说性子不好,但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将来对上牧恒之,必然不会吃亏,想到这点,即使楚芙瑶再不喜欢这个表哥,与之交好也是必要的。
翌日,漪澜园内,一女子负手而立,穿着极为简单,素色的散花裙,檀木簪将一头青丝绾上。细白的玉手中,拿着《孟子》,看着一旁坐在石凳上的少女,一脸朽木不可雕也的模样。
“你说说,四端为何?”
黄苑看着楚芙瑶,这少女倒是灵秀,见其作画便可知晓一二,一手簪花小楷极为漂亮。但到了四书五经上头,便是有些薄弱了。
““恻隐之心,仁之端也;羞恶之心,义之端也;辞让之心,礼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
听了黄苑的问题,楚芙瑶舒了一口气,只是四端的话,她还是清楚的,要是些旁的,便说不出个所以然,实在是四书五经太过没趣儿,倒还不如些诗词列传之类的。
“亏你还记得!”
黄苑哼了一声,倒也没有太过为难楚芙瑶,虽说自己只是个教画技的先生,但是女子才学也是不能差的,这才多多提点着楚芙瑶。
“今日我便教你工笔画中的勾染,你的书法如今已经不错了。”
说着,便将宣纸铺在石桌上,先用墨线双钩白描后,取一只羊毫笔蘸色,一只沾清水。设色时颜色很淡,黄苑便多染了几次,将花、叶内侧的颜色以清水笔推染至边缘。
看着纸上呈现的花朵,楚芙瑶是真心叹服,照着黄苑先前的动作,也试了一次,只是不得要领,将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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