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买珍珠(2 / 5)
只是一想起这药的来处,他便不又有些恼怒,虽则听襄荷与刘寄奴描述,车里那人似与纵马的有些不对付,但他们总归是一路人,都是害襄荷受伤的坏蛋。因此,兰郎中便将那车里的人也一并怨上了。
至于车里贵人与制药大夫许是同一人,这个可能兰郎中压根没想过。
虽自古便有“不为良相,便为良医”的说法,但儒家向来认为医学方技属儒之小道,即便有大成就也不足为提,因此士人之中虽有不少略通医术,但医术精湛者却少之又少。而以那药膏的水平,兰郎中认定制药之人必是名医,自然不会是那车内的人。
因此他理直气壮地将那一队人马全都怨上了。
襄荷见他怒气难消,像个小孩子似的只差没扎个小人日日戳他们脚底板,不禁又好笑又窝心。
之后几日,襄荷与兰郎中按那老者的吩咐定时用药,果然一日好过一日,襄荷肩膀处也能活动自如,方才骗过兰郎中。
除了药膏,还要喝汤药,而煮汤药的药材,自然是自荣生堂拿来。当日情况紧急,拿着钱的襄荷又昏迷不醒,随行的村民也都是穷人,平日无事自不会带许多钱在身上,因此当日的诊费连同药钱都是林大夫代付的。林大夫有心要免他们的费用,只是他也是受雇于荣生堂,诊费尚且要与荣生堂分成,药更是完全属于荣生堂,因此他也只是代付。
醒来后第二天,襄荷便让刘寄奴去了襄城,将诊费连同药钱一分不少地还了,用的正是卖南瓜的那二两银子,只这一项花费,二两银子便只剩了几百个铜板,这还是林大夫将药材按进价给他们算的结果。
这时代,穷人生病一般都是熬,熬得过就好,熬不过便也只能认命。顶多向兰郎中这样的乡下大夫抓副药吃,如荣生堂这样的城里医馆,向来鲜有穷人光顾。
伤筋动骨一百天,更何况襄荷与兰郎中伤的是脑袋,尽管那老者说十日便无事,襄荷却不敢冒险。因此刘寄奴去襄城的时候不仅带了那二两银子,更带着那颗猫眼大的珍珠。
回来时,刘寄奴带回许多温补的药材,还带回一个一层包着一层的布包,外面用医馆包药的油纸伪装成药材。
将那布包打开一看,襄荷不禁有些目瞪口呆。
——银子,好多银子!
襄荷拿起一锭掂了掂,估摸着差不多有十两重的样子,而同样大小的银子,足足有九锭。
“当了一百两,买药花去八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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