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嫁祸](3 / 8)
荷茶盏搁在几案上,问:“你今早都做了些什么?”
冷秋霜垂眸答:“回王爷,奴在屋内先是练了会儿笛子,然后去后园采摘花瓣留做用茶,之后一直在炕上给爷绣袜子,奴想再过段日子天儿该立秋了,想着给爷添点厚实的袜子。”话说的中规中矩,但仔细听来,又流露着一股温婉含情之意。
秦氏一旁暗恨,险些将袖里的指甲掐断,故作轻笑:“妹妹这话说得当真吗?”
二人素来不对付,听她阴阳怪调的询问,冷秋霜扭头冷冷道:“你什么意思?”
秦氏哼哧:“怎么我今天一早,见妹妹没在屋里吹笛,反而是在隐云院附近停留呢?”
冷秋霜脸色微变。
容欢面无过多情绪,依然是云过风轻的语调,不经意用手转动着指上的玛瑙扳指:“秦氏所说,是否属实?”
“我……”那是他思考事情的习惯动作,冷秋霜跟他身边自然晓得,王爷表面风平浪静,凡事似不上心,实则心绪深敛莫测,在他面前答话马虎不得。
冷秋霜一阵迟疑,刚要开口,却被秦氏打断:“我亲眼所见,难道妹妹现在想在王爷跟前矢口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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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秋霜也是个直肠子,被秦氏拿话一激,干脆挺直了腰板,坦白承认:“没错,我今天是在隐云院附近走动过。”
秦氏跟抓住老鼠尾巴似的,洋洋得意地冷笑:“那你不去给表姑娘请安,独自在外面鬼鬼祟祟做什么?”
听她有意诬赖,冷秋霜柳眉一皱,厉声斥驳:“一派胡言,你无凭无据,别什么屎盆子都往我身上扣!”
秦氏叫她说得脸一阵青一阵白,狠咬唇瓣,浮现出一排清晰的牙印子:“我怎么诬赖你了?你倒是交待清楚,留着丫鬟不带,却一个人在表姑娘的院外无所事事?”
“……”冷秋霜不语。
“说不出来了?”秦氏一副“你就是罪魁祸首”的笃定模样,“我看根本是你趁四下无人注意,偷溜进内院,害死了王爷送给表姑娘的白狐!”
这话可谓字字藏刀,犀利狠毒,直接表明小戚的死与她脱不了干系,再深一层讲,几乎就是定了她的罪。
冷秋霜花容失色:“我没有!”抬目望向容欢,“王爷,奴发誓没有闯进表姑娘的内院,奴连表姑娘的长相都不清楚,又为何要害死王爷送给表姑娘的白狐?”稍作停顿,她才断断续续地吐字,“奴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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