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2 / 5)
微有些不安,但很快放下。
隔日,聂枣在桂花糕以外,还附赠了一张短纸笺,言明是因为昨日染了风寒才没能来送。
夏白泽盯着纸笺上几行字看了良久,久到聂枣都以为夏白泽已经睡着,才看他起身回屋。
返送回来的囊袋里,放了一张新的纸笺,油墨新干,工工整整的写了三个字。
望安康。
虽然是自己努力的成果,聂枣还是不禁有些雀跃。
此后她经常在运送的过程中加塞一些小纸条,上面会写些听闻或看到的趣事或干脆发些小女儿家的牢骚。夏白泽看完,虽说少有回复,但十次里总有一次。
就这么一来一回,已入了秋。
***
刺杀圣上的刺客始终没能抓到,帝都禁封也终于撑不住解禁。
期间颜承衣来过一次,他虽为颜家家主却不任官职只有袭承爵位,因而也不受控于帝都,生意往来常常十天半个月不在帝都,偶尔回来便会去看看夏白泽。待发现聂枣只是做个侍女,连真容也不曾用上,于夏白泽更是毫无改进(颜承衣看来),倒叹了几声,极无诚意的表达遗憾。
不过,看得出,他们关系确实不错。
颜承衣来时,夏白泽总会稍微打乱一些自己的作息,去陪颜承衣。
虽然两人在一起,也是颜承衣一个人说,夏白泽默默点头,但兄友弟恭的样子,倒也显得温存。
入秋后,帝都更冷了许多。
多年不曾领略这份寒气,聂枣把自己裹得更严实了些。
府里新来的小姑娘没经验的跑去骚扰夏白泽,第二天不出意外的接到遣送出府的决议。
这小姑娘比小兰硬气,接到消息二话不说冲到夏白泽面前,抽抽噎噎问:“七殿下,是奴婢哪里做的不好吗?你……你为什么要送我走?”
夏白泽似乎被吓了一跳,倒退了好几步。
他一弱势,那小姑娘自然更强势,跨近两步,竟一把抱住了夏白泽。
“七殿下,我喜……”
还没能说完,夏白泽受惊般用力一推,小姑娘踉跄两步被硬是推入了寒凉的池塘中。
而就在那小姑娘挣扎着往上爬时,站在池塘边的夏白泽仿佛沾染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一手撑着桌台,一手捂着颈脖脸色青白的干呕着。
被救上来,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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