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3 / 4)
始了吗?”她问。
“嗯,刚开始。贺维庭敲玻璃杯的声音你没听到?”
他抬了抬下巴,乔叶顺着他指的方向才看到客厅里通往二楼那个带弧度转角的楼梯被借作临时的发言讲台,贺维庭作为主人自然要做一番简单的欢迎致辞。
也许是距离太远,她根本听不清他讲了些什么,只看到菲薄的唇一开一合,大概也是字字珠玑,风趣幽默的,不然到场的宾客不会时时发出笑声。他的目光也偶尔投向他们这边,像是有意的搜寻,又像是根本什么人都没有看进眼里去。
就算看到了她,也只把她当作一个笑话吧,可以取乐或满足他报复的快意,甚至不惜伤害其他人。
“对不起。”她面对容昭觉得难过,可是不知该怎么讲,好像也只有这三个字说得出口。
容昭愣了一下,伸手搀她,“好端端的,干嘛说对不起?”
是啊,干嘛说对不起?有些事是她曾经做错了,该承担的她愿意承担,可现在这样,并不是她想看到的结果,她没有做错什么。
她眼睛有些发红,但唇角还是勾起笑,“我想知道……你送给我的礼服到底是什么颜色,什么款式的?我这个,好像弄错了。”
容昭蹙着眉,他在感情方面是很迟钝的人,但也许就因为她是乔叶,语调和神态就让他很容易想明白她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你没看见?裸粉色,露肩收腰,式样算是很保守的,我怕太出挑了你会不好意思穿。”
她笑笑,“你真觉得我那么食古不化?”
他愈加温言,“我不觉得保守有什么不好,或者说淑女更贴切一些?你们女孩子不是都喜欢被人赞淑女么?”
舞曲响起,乔叶把手放入他的手心,“那是因为你还不够了解我吧!来,来跳舞吧,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不跳太可惜了。”
她不再谦虚,人生得意须尽欢,是不是这样的道理?
喝下去的酒又开始像小怪兽似的在身体里乱窜,但她还能控制。喝酒要看心境,以前她横起来也号称千杯不醉,可现在才几杯白兰地下去就已经薄醺。
为什么?难道就因为雅文邑的酒,也曾是贺维庭的最爱?
她跳得很好,舞蹈这种艺术,即使放到生活空间里,大概也是要靠灵感来决定表现力。昨晚跟贺维庭的相拥,太拘谨,想得太多,反而不如现在这样放得开,尤其是她还喝了酒。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