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一荣俱荣(1 / 4)
陈安之看了剧本,忍不住开始笑话蒋陌然:“你说你是不是国外呆的太久了,所以想不到国内的戏该怎么演了?”
蒋陌然瞪他一眼,不满问道:“你想表达什么意思?说我看不懂中国字了么……”
陈安之指着蒋陌然在剧本上标注的特殊符号,那代表蒋陌然自己想不通该怎么去演这段戏:“你看这里,你说自己感觉不出女主角杨叶为什么要对唐静改观,这个改观你认为很生硬,所以觉得如果把这段戏拿出来演的话,人物会偏脸谱化。”
“怎么,不对吗?一个严于律己的女律师,每天守着固定的程序和形形色色的人,离异对她来说又是一堵挡着内心和外界的墙,所以在法庭上她虽然机智灵活,可潜意识里最渴望的还是直来直往,将事情简单化,更何况她有自己的一套价值观和正义观。唐静那个女人简直就是麻烦制造机,满身铜臭味开口闭口都是钱钱钱,自大又傲慢,咆哮公堂就是个法盲,她给杨叶带来的麻烦可以说是一个接一个,杨叶讨厌她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因为她几句话就对她改观了?”
陈安之不急不缓的向她解释:“正因为杨叶自身家庭环境的问题,导致她联想到自己和唐静之间的某种相似和命运相通之处,会让她多出一点感同身受的同情来。你演戏的时候记得在演到女主角挣扎迷茫的时候就去看看她的前夫,而且是眼神复杂好像有很多话藏在心里的那样。记住男女主人公的离异是因为工作理念的不同,价值观不同,而不是因为不爱。而唐静的诸多遭遇,也和爱与辜负有关,这就不得不让杨叶这个女律师多想很多了。”
蒋陌然沉默不语,一个人默默消化着陈安之的话。
陈安之看了一会儿剧本,突然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走到厨房的吧台旁,脸色肃穆的望着蒋陌然,用一种义愤填膺的语气,铿锵有力的说道:“女人本身就是弱势群体,很多时候我们无力改变什么,却宁可相信自己所爱的人是真的爱着自己,可到了真的受伤时,只能抱着男人丢来的‘补偿’暗自疗伤。本案中那些男人们给唐静的钱不过是在企图抹掉自己罪孽的方式,也许那些隐含在事情真相下的龌龊事才是比金钱交易更加令人所不齿!何谓证据?只有形成一个完美证据链条才能将嫌疑人定罪,可本案中,这些证据真的都是完整的吗?”
蒋陌然暗暗吃惊,没想到陈安之只看了几分钟剧本就将这么长的台词背下来了,还有他的情态举止,真的可以说是秀丽挺拔,满身傲骨,将杨叶这个人物的精气神全都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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