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爱的痛了(1 / 4)
时间一分一秒种的过去,对着木屋中的两人都是蚀骨的煎熬,每一分每一秒竟像是过了一个世纪般的遥远漫长,男人终是将那紧紧咬在青衣女子手上的玉齿松开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看着眼前的男人矗紧的眉缓缓的舒展开了,那紧攥着手也松弛下来,米凡痛得紧张的心也慢慢缓和下来,顾不得自己手背上被咬的皮肉已经裂开,正在向外渗着细密的血珠,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执起一方丝帕为若柳拭着流彻满脸的汗珠,神态无尽轻柔。
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若柳拖到了那个简单的几乎要摇晃的散架的床榻上,这才松了口气打量起这个不大的木屋,好在这木屋虽是简陋却还算日用的东西齐整。
走到屋外在身上掏出一枚信号弹,点上抛到了空中,虽是原先和那些侍卫说的只有紧要关头才可点燃,但若柳虽是昏迷了过去可情形并不乐观。
头上的血和汗已将头发尽数打湿,特别是脑后那处硬撞出的伤口还在往外不停的渗着血,刚一放到枕头上已将枕头晕染了一片,还有那手上的伤口也需要处理,这里没有什么纱布和止血的药粉,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的。
树林上空发出那抹明亮的白色光线将在树林外的侍卫们急急召唤了过来,米凡沉声交代着速去附近的医馆买些需用的药材送过来,便是有回到屋中,在木盆里兑了些水浸湿了帕子,将若柳唇角和脸上手上的血渍细细擦去,又将那身已经脏的不行的大红锦袍轻柔的褪了下来,拽过榻上的棉被给他搭在了身上,收拾完了这一切侍卫们也送来了她吩咐要的东西。
夜深露重,木屋里的光线忽明忽暗,映现出米凡清丽的容颜,费了好大的工夫才将若柳头上的血止住,有用棉布包扎上,指头上也涂上了止血的药膏,做完这些米凡才略微算是松了一口气,看着眼前的男人,清丽的眸子中有着一丝疼惜一丝痴迷还有一丝想要探寻为何这样的狐疑。
若柳一直未曾醒来,只是在涂药膏之时似是弄痛了他,低声的呻吟也透出了他此时已全无一丝力气。
手指抚向那柔美的脸庞,每一分都是那么轻柔每一分又是那般的怜惜,想着刚才那般的痛楚,米凡的抚向若柳脸庞的手无意识的颤抖了一下,心口处也是针刺般的锥痛。爱是什么,是痛了心,伤了肺,还无怨无悔,依旧的陪在他身边,为他的欢乐而开心,为他的痛楚而想着生生的能转接到自己身上是最好,也不忍爱的人承受一丝一分。
抬起他的手放到脸颊慢慢的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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