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煎熬 她躲没用,他不会放手(4 / 5)
眼逐渐漫上不耐烦,似是有火要发,低头将手中杯子转了两圈。再开口,声音依旧温润,“不是你的缘故,我读书累,只想早些歇息。你下去帮我传个话,以后我的屋子,没有允许,谁都不得随意进。听见了没?”
最后一句陡然拔了音调。
“听……听见了。”
眉儿慌慌张张下去后,蔺长星烦躁地将手中瓷杯往桌上一砸。杯子磕得碎了半个,叮当两声滚在木地板上。
这才将胸中的气喘匀。
他扬声唤来木耘,“把床上的物件全换了,还有这乱七八糟的香炉都给我扔出去,熏得头疼。”
木耘本以为王妃疼世子,世子爷定会高兴,谁知道竟头一回见他发怒。
莫不成是嫌眉儿姿色不够?
身后几个人动作麻利地忙起来,蔺长星揉着太阳穴,站在雕花的圆格窗边。一枝子夏花长在窗外,生机勃勃,远处湖水上波光粼粼,涟漪漾开。
烦躁的心绪渐渐平缓,对京城的富贵人家来说,这本没有什么。是他在南州生活得久,脾气怪罢了。
他知道王妃一片苦心,与其让他在外面乱来,还不如家里给他安排个清白好管的伺候。
蔺长星伸手出去,摘下朵花来嗅。麻烦,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许是被屋里的浓香刺激,他胸腔里窝了团火,发过脾气后又窜上来,扑灭不去。
他不受控地想谢辰,想起他们在南州的日子,想起那夜的缠绵,很快腾起旖旎的念头。
莫说这两天晚上受刺激,就是在寻常夜里,谢辰两个字对他而言也是煎熬和渴望。
他曾无数回地梦见她第一回 吻他时,那时候他醉酒,有贼心没贼胆,只敢用指尖碰她的唇。
她微微启唇,半含不含地挨着他指尖,说话间送出缕缕湿意,“好摸吗?”
他喘息着点头,额边沁了汗珠。
她的手从他脊背后滑上去,搂住他的脖子凑到耳畔,吐气如兰地笑:“嘴巴不是用来摸的。”
背后阵阵酥麻引得蔺长星颤抖,身子与身子之间不留半点缝隙。他极力想掩盖的不得体之处,到底被她察觉了,谢辰如他所愿地贴过唇去。
她动作轻缓而细致,蔺长星霎时耳鸣,只听得见自己艰难的喘息声,和谢辰在他嘴里撩拨出的水声。
他木讷到现在,不是人傻,纯是被礼法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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