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部分(5 / 6)
,老夫老妻了还闹冷战,群众的眼晴可是雪亮的,不能让人笑话。”
牧晟瞪他一眼,显然对他没大没小的教育口吻极为不满,随后又苦笑:“这都三天了,愣是不让我回房睡,你说说你妈,哎……”
牧岩笑了,脑海里猛地跳出个想法,心想等他结婚了,也要像父亲疼母亲一样,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妻子幸福。
想法就这样萌生,然后被牧岩小心地压在心里,从来不曾对任何人提起。
他认为,有些话,根本不必说出来昭告天下,而有些感情,再也不可能被谁挑起。
这么多年,他以为已经能够很好地控制情绪,甚至管好了自己的心。
那晚,牧岩在公寓落地窗前站到深夜,从不碰烟的他破天荒地抽了一支。临睡前他拿出抽屉里的笔记本,龙飞凤舞地写下一行字,然后关灯睡觉,第二天在警车护送下直奔机场。
安市长和席硕良意外地赶来送行,安检外,安市长嘱托:“牧岩,作为父亲,我恳请你一定把以若带回来。”
牧岩表面上极为平静,可是细看之下,神色尤为凝重,他点头:“您放心,我一定会把她平安带回来。”
目光不经意落与席硕良相碰,他脸上的疲惫与无力一览无遗,抬眼望着牧岩,他说:“拜托你了,注意安全。”没有丝毫虚伪的成份,也并不是敷衍的说词,这个时候,除了寄希望于牧岩,他什么都做不了。他选择了相信,选择了等待,更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接受了煎熬。
望着席硕良担忧的目光,牧岩微笑着面对:“等我消息。”
转身那一瞬,牧岩竟有些恍惚的痛,心底被丝丝缠绕,层层叠叠里伴着无奈与苦涩。
说不清,亦道不明。
“牧岩?”飘渺的思绪被一声娇柔的轻唤拉回,牧岩睁开眼,萧然看着他说:“我想喝水。”
牧岩伸手探了探女人的额头,感觉到她身体的异样,翻出事先准备好的退烧药,客气地唤来空乘人员为她要来一杯水,“把药吃了。”
就着他的手喝了口水把药吃了,萧然虚弱地靠回他肩膀上,吃力地挽过他的胳膊,闭上眼晴往他怀里蹭了蹭,亲昵的样子看在外人眼中,尤像一对情侣。
对于她的举动,牧岩僵了片刻,终是皱眉不语。
萧然现在极为虚弱,临行前就医生交代,为了保证他的人身安全,上级领导要求给犯罪嫌疑人注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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