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部分(2 / 6)
的迷离,冰冷淡漠的眼眸一黯再黯,慢慢映出女人修长匀称的身体,心念逐渐变得飘摇,他用力摇头,试图令自己清醒,然后痛苦地闭上眼,双手死死扣住女人的□在空气里纤细的肩膀,拼尽最后一分自制力阻止她靠近。
他已经快受不了,迷雾中他已经看不清她的脸,只模糊地看到一抹身影。他不能再多看她一眼,那眸底的幻象轻易便可瓦解他的意志,她向他伸出手,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去握,握住,从此,就是毁灭。
心如鬼魅,心如鬼魅啊。他不允许自己犯错,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行。
然而,他的心绪却是紊乱的,强烈的决心终是抵不过那个泯灭心智的催眠术,他拧着眉,感觉到一丝血迹从唇角流下。
萧然凄美绝然的笑,在她眼里,男人的抵抗不过是暂时的,除非接受过特殊的训练,否则没有谁能够抵抗得了催眠术的催眠之力,可是笑容背后,心却越来越冷。她连仅有的一点尊严都抛弃了,她还剩什么呢?
一直以来,在感情的世界里,她都贫乏得一无所有。牧岩的出现无疑是她生命里那抹温暖的阳光,他的冷静,他的泰然,甚至是他的默然,早已憾动了她的心,令她一步步深陷,无力自拔。
第一天看到他,就爱上了他,爱上他的少言寡语,爱上他的磊落正直,爱上了他的一切。她迷失了,醒不过来,直到他突然消失在她的世界,直到意外的在A城的机场碰见他吻着安以若,她的梦在倾刻间碎了。
“牧岩。”她媚声唤他,望着他的眼神痛苦而悲怆,心里更是无言的凄凉与破碎。她难道一定要用这样的方法得到他的人吗?她试过千万次,却无法说服自己放弃这份爱,眼看着自己成为扑火的飞蛾,却还是不顾一切的毅然决然。
她以为他并不是表面上的冷酷无情,可是,她错了。
她仰起头,艰难地抬起手臂抚过他的唇角,拇指温柔地抹去唇角不断渗出的血红:“为什么这么固执?会死的,你知道吗?”惦起脚,唇,贴上他的唇,血,流进她嘴里,滑进身体,沁入灵魂。
那声柔媚至极的昵喃如利剑直穿男人的胸腔。牧岩的后背紧紧贴在冰冷的玻璃上,他重重喘息,感觉到意识在一点一滴游离,手上微微着力,借由身体的抵抗命令自己警觉起来。
“我宣誓:我志愿成为一名中华人民共和国人民警察。我保证忠于中国□,忠于祖国,忠于人民,忠于法律;服从命令,听从指挥;严守纪律,保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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