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部分(3 / 6)
的。
你能为一个人等待多久?如果是从前的安以若,她会坚定地告诉你:“一辈子。”对于席硕良,她曾经就是那样绝决。但是现在,安以若却没有勇气对牧岩说出这样的话,当然,也没有谁给她这个时间去等。而她,也没有立场。他什么都没说过,她甚至不明白他那一吻的含义。她不知道他与萧然之间发生过什么,她只知道萧然爱他,而他,在她走的那天去送萧然了,仅此而已。他们之间的暧昧,或许不足以让她背弃六年的感情。
从姐告回来,席硕良每天都来家里看她,定时陪到医院换药,在他将婚期提上日程的时候,父母并没有反对,以前他们对他是颇有微词的,但在女儿失踪这些天,安家二老清楚地看到席硕良的焦急与无助,他们不再怀疑他对安以若的感情,反而是她怔了怔,有些底气不足地说:“怎么这么急?会不会太仓促了?”不是时间的问题,她也不在意那些所谓的形式,而是她的心还很乱,面对席硕良的温柔以对,她感到自责和愧疚,但心里的这些想法,她又不能说出口,惟有自己强压在心里,努力地调节,努力地去忘。
似是并没有觉察到她的异样,席硕良笑着搂过她,温柔地说:“都交给我,你只要安安心心等着当新娘就行。”经历一次绑架,他的以若变得沉默了,他开始不安,他想用婚姻将她留在身边,当她成了他的妻,就注定今生为他所有。
安以若默然,父亲欣慰的笑容,母亲微红的眼晴,让她再也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曾经不顾一切的坚持,曾经一而再的退让迁就,让她觉得如果现在才来说“不”实在有些讽刺,甚至很滑稽。情感在理智面前终究败下阵来,安以若将泪悄然流进心里,她轻轻回握住席硕良的手,在他的注视下点头允诺了婚期。
三十天,已经是她所能等的最长期限了。
然而,尽管努力说服自己,那天夜里她还是忍不住躲在房里哭了。手指像是有自己的意识,她按下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号码,结果却令她彻底清醒,那个远在千里之外的男人依然关机。将脸埋进手心里,湿咸的泪,顺着眼角无声地滑落下来。
没想到席硕良如此主动,米鱼得知消息后愣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她大咧咧地捶了席硕良的肩膀一拳:“算你识货,懂得先下手为强,要不然啊……”故作神秘地搂着安以若纤细的肩膀,她笑嘻嘻地说:“要不然啊,我正打算把她介绍给其他优秀的男士当老婆呢。”见席硕良微笑,她的表情突然严肃了,郑重其事地说:“以若是我见过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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