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部分(2 / 6)
见她真的翻脸,讨好般求饶,哄得她开心之后又不怕死地说:“要不我们打赌,约他们出来吃饭,看看反应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你敢不敢?”
看着谭子越难得正经的表情,又想到安以若异常的沉默,米鱼突然心虚起来,却还是朝着他竖眉毛:“赌就赌,谁怕谁!”她也想知道安以若在被绑架的那几天经历了什么,不止一次问,总是被她轻摸淡写地敷衍过去,这才会未加思考就和谭子越定下了今天的约会。
现在看到安以若这么强烈的反应,再看看脸部线条绷得紧紧的,垂在身侧的手已经握成拳的牧岩,米鱼不得不相信谭子越所说的话是真的。他们之间的确有问题,而且还是很很严重的问题。男女之间,只有扯上爱情,眼神才会那么复杂,她无论如何也忽略不了他们对望时的痴缠与无奈。
安以若想过马上离开,她怕做出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事,可是,脚下却如同注了铅,她根本抬不了步。于是,她惟有努力平复情绪,敛神转过身来,而牧岩,已经大步向她走了过来。
“手上好了没?”他拧着眉问。
“你的伤怎么样了?”她同时出声。
沉默了小片刻,两个人同时答道:“好多了。”
如此默契,如此可恨的默契,让他们倍加难过。为什么这么晚?为什么还要见面?为什么?
谭子越笑得意味深长,走过去亲昵地搂过米鱼的肩,得意地挑了挑眉。心想果然有状况,这回可以向干妈交差了。
与米鱼打赌并不是无中生有,前两天谭子越去牧家吃饭,席间他无意中提起要和米鱼凑成一对给安以若和席硕良当伴郎,低头吃饭的牧岩一听,猛地抬头,脸色瞬间转为阴沉,不顾父母在场厉声警告他:“你要还是我兄弟就别去凑那个热闹。”然后放下筷子摔门而去,留下他和牧家二老面面相觑。
牧妈妈看着丈夫脸色不好,悄悄把谭子越叫到一边:“子越啊,你和大木从小玩到大,他有什么话都不瞒你,你去问问怎么回事,然后告诉我。”儿子向来沉稳,这么失态还是头一回,而且从云南回来后话更少了,作为母亲,她当然要搞清楚情况,更何况今天这火发得又这么诡异,牧妈妈又开始琢磨牧岩的终身大事了。
想到牧岩的反应,谭子越意识到这未必是个好差事,没准惹毛了牧大队大挨顿揍都难说,但还是笑嘻嘻在应下,别说干妈都发话了,就算没人交代,他的兴趣也被勾了起来。能惹木头动怒这事可不简单,像他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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