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部分(3 / 6)
的担心与关心,可是说实话,这个时候才来问她这个问题,除了让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更乱以外,真的没有任何意义了。现实不是演戏,说停就可以停的。
米鱼反应过来,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低声骂了一句,程漠菲搂了搂她的肩膀,也觉得现在说这些迟了,想了想说:“以若,忘了不该记的人,珍惜现在拥有的。”
“我在努力。”心头的嘈杂纷乱慢慢平息,安以若双手拄在膝盖上撑着脸颊,目光空洞地望向街对面,良久之后她悠悠地说:“有时茫然向前,去哪里,做什么,全无目的,未偿不是一种幸福。”如果说活得太累,责任也在自己,半个月来,她想明白了很多事,所以说呢,失眠也并不是全无用处。
一句漫不经心的话听在米鱼与程漠菲耳里,是猝不及防的震动。她们望着眼前因喝酒而脸颊微红的女人,忽然觉得心疼。是从什么时候起,独立自信的安以若也变得如此茫然?为了爱席硕良,她是那样毅然决然,为了他那个一辈子的承诺,她一而再地退让,到头来,眼看着距他仅有一步之遥,为什么在她们看来,他们却像是越走越远了。
幸福啊,有时真的太过飘渺,想真实的握在手里,是多么不容易。
静默了片刻,安以若收回目光,眼晴奇异地明亮了许多,笑容柔和浅淡,声音喃喃似梦呓:“过了今晚,就都不同了……”打了个酒咯,她站起身,摇晃着朝街对面走去。
米鱼抬眼看去,一抹修长俊逸的身影站在街边,夜幕成了绚丽的布景,画面有种说不出的魅惑,极不真实。
安以若立步不稳,险些跌倒,男人及时伸出手扶住她的手臂,眼神幽深如海,心里涌起难言的苦涩与心疼,他问:“怎么喝这么多酒?”
依然温柔的语气,同样淳厚的声音,听在耳里却有着遥不可及的陌生感,安以若只觉心头涌起一股凄然,夹杂着莫名的心酸,她想挣开他的手,脚下一软,反而被他顺势揽进怀里。
彼此的心跳交织成一首哀伤的曲子,她已说不出心里是悲是喜,惟有惊痛感格外清晰,她悠悠地说:“我酒量很好,真的。”千言万语哽在喉间,她无话可说。
倔强的笑脸格外惹人怜惜,牧岩收拢手臂,将她搂紧在怀里,俯低了头,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淡淡的酒香,好长时间才说:“安以若,你要好好的。”仅此一句,却是汇聚了全世界最真诚的祝福与祈愿,牧岩垂下眼,在心底无声地说:如果你不好,我的放手,我的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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