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部分(2 / 7)
时常独处毕竟于她不利。她与傅鸿不对盘,只好示意世子。
世子装作无意轻咳,傅鸿方才一直停留在姑娘身上的视线才不急不缓地收回来,一手支着下颔,一手做出一个请便的姿势,“能讨郡主欢心是她的本事,郡主既然喜欢,那便带走吧。”
目的达成,苏木也就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她并不想要应付傅凝,在她还愿意努力为自己辩解的年纪里,傅凝的栽赃与造谣让她无力反击,以致到如今她见到傅凝都怕她又冷不丁害她一把。
苏木拉着姑娘起身,“那人我便带走了?”
碍事的人终于要走,连素来沉得住气的世子亦松了一口,客套的挽留甚至都未说,“郡主慢走。”
***
将人带出马场,姑娘才细声细气地问:“是阿灼让郡主来救我的吗?”
苏木点头承认,“他在等你。”
“阿灼可有受伤?”姑娘面露关切之色。苏木直言不讳,“挨打哪有不受伤的。”
姑娘垂下头,叹了一口气,带着强忍的哭腔,“他不必如此为我。”
姑娘叫易清,易家重男轻女,易清的终身大事在易家父母看来只是易灼的垫脚石。易灼的确聪明,易家便觉得易灼只需一点机遇便能前途锦绣,连易清亦深信不疑。姐弟情深,她愿意以自己的终身大事换取易灼的前途。
却无人问易灼可愿踩着亲姐挣前途。
苏木听罢有些恼,“你的父母不把你当人看待,你便亦觉得自己不是个人?你自轻自贱,不会还觉得在感动了自己感动了易灼吧?”
“我只是希望阿灼能有个光明璀璨的前途……”
苏木冷声将她的话打断,“你可曾问过易灼是否希望?踩着自己亲姐往上爬,如何得见光明。”
“但……”易清逆来顺受惯了,对着苏木的冷脸,声音越发低微,“我已别无他法。”
她不出嫁,要依靠易家,出嫁之后,要仰照婆家的鼻息而活。
两姐弟见了面,看着易灼满身的伤,易清心疼不已。知道姐姐为自己做的牺牲,易灼忿忿不平,“官场风气不正,跪的是峨冠大带,图的是美人膏粱,沆瀣一气,这官场我不入也罢。”
苏木坐在长凳上,小指指尖搭在唇边,无奈地按着唇角,“为什么总是忘记我也姓司徒呢,你这意思是怪我皇兄治下不严咯?你当着我的面怪我皇兄治下不严,我该当做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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