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部分(6 / 7)
。高门大户、百年底蕴,被利欲蚕食,宛如斗狗。
沈行在就在其中将水越搅越浑。傅国公想拉拢他,世子亦向他发出邀约,这枚钥匙只是一份表露诚心的见面礼。
傅国公的私库里,有溃败傅家百年家业的蛊虫,恰好是他的目的所在。
可怜傅国公还想着为后代铺路,只是狼子野心,只因他一点私心,几个嫡子无反哺之意,只想着从父亲身上多咬下几块肉来。
倒是都说皇家薄幸,司徒家到了这一代反倒与众不同。
沈行在站在窗边,熹王府一片宁静。郭宫站在他身后一起看了半晌,犹豫道:“侯爷,郡主好似是换了一处墙头。”
两府之间的树木枝叶已经繁茂,树枝张扬着往熹王府的前头肆意生长。沈行在当苏木已经不爱爬墙,谁知道是换了一堵墙爬,“换哪儿去了?”
***
苏木一脚蹬在木梯上,要下不下,望着墙边仰头看她的人,一时极其窘迫。
“郡主要去哪儿?怎么一见到本侯便跑。”沈行在挑唇看着她。
“我记起来还有文章未背。”苏木认真道。
“郡主连官学都未去,居然还如此好学。”
“时刻勤勉,不敢懈怠。”
苏木记得这里离靖远侯府最远,自五云处也看不到这里才对。
沈行在迎着霞光微眯着眼,余晖成线在他衣襟上绣出赭色蟠龙,“本侯带郡主去画舫?”
“……”苏木一脸震惊,“我一个姑娘家,侯爷不觉得自己此番行为有悖道德吗?”顿了顿,补充,“何况我还在禁足。”
“去或是不去?”沈行在未理会她装腔作势的正义之言。
苏木摇头,依旧不打算与他有太多牵连。
沈行在盯着她,慢条斯理道:“郡主上回将本侯的扇子弄坏了,两千两……”他故意顿住,眼尾挑起。
看着像是要与苏木商量,其实是在威胁。苏木慢吞吞地爬上墙头,让郭宫替她搬梯子。
及至傍晚,街上连人影也少见。郭宫走在沈行在身后落后两步,目视前方,余光却瞥着走在他身边四处张望的苏木。分明是刻意避着沈行在。
“站那么远做什么?”沈行在忽然停下步子,转身看着苏木,眉峰拢着,大抵是有些不高兴。
苏木神色怏怏,挪着步子慢吞吞地跟上,脑袋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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