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得国家,监得君(3 / 5)
在你博大的胸怀里,我甘心作一把蒿子随风轻拂。
啊——
野火烧不尽。”
我陶醉了。
公子多情的文字优美,经他朗诵后,竟然更加销魂。
显然,他也沉醉其中,不能自拔,面上一如公子多情的文章——深邃,令我无法企及(本监国用错词儿了没?博览群书,词语都混搭了。公子多情曾说,我给了他灵感,他想为我著本书——《论汉语言的灭亡》。我受宠若惊,忙回说,这个题材怕是过于前卫,还是先写些大众的、商业化的题材好些。他便赞我太过谦逊,于是我对自己又多了一分敬佩。)
许久,他像是才回过神儿来,从怀里又掏出一个本子。
“扬思,这是我写的文章,你看看。”
我伸出手,刚要拿来拜读一下,他却小气地把本子揣了回去。
我方想声讨他,马车外绝代哥哥放出话来:“老爷啊,我饿了,前面就是面馆儿,咱先停下吃点儿东西吧。”
我应道:“去跟慈相说一声吧。”
我瞅了瞅小皇帝,他跟我甩了甩手,我便毫不客气地下了马车,留他一人在车中温习大作。
慈相迎了过来。一路颠簸,他面上并无倦色,一身素衫齐整干净。
“路行许久,扬思定是劳累得很,本该早些歇脚。”
我笑笑,尽量不看他那柔媚样子。
“好说好说,难为慈相为我着想。”
绝代哥哥吐了狗尾巴草,从袖中抽出一个帕子。
绝代哥哥跟我爹投缘得很,俱是放屁打嗝样样精通(说梦话什么的,我就不大清楚了),据我观察,比起我爹,他实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独特的一处便是——花花草草,四季能找到的花草叶茎,他总是随手抓来,随意地咬上。
我曾问他为何如此。
他回答我说:“知道什么是帅哥吗?”
我摇摇头。
他将嘴里的胡萝卜叶往唇边一撇,继续说道:“就是跟别人不一样。”
接着问:“你可见过第一高手佳人如我这般?”
我还是摇头。
他一乐,将胡萝卜叶在嘴唇上挑了个转儿,很是得意地说:“所以,本公子是最帅的。”
我边摇头边说:“绝代哥哥所言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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