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4 / 6)
头发的那件,眼睛凑近,细细观察着水晶砂的形态。
一不留神,注意到这玩意儿的形状,着实太像女士的内上衣。
郁容默了默。
想象自己将它拿在手里翻看的画面,特别猥琐的样子,顿时觉得烫手。
便在这时,隐约听到些许动静,好像自卧房那头传出的。
赶紧将一套两件的宝衣收拾收拾,再将鲛衣叠得整齐,郁容想了想,带上这两件“衣服”,起身去了卧房。
尚没走到门口,与男人直面相迎。
见醉酒的家伙醒了,年轻大夫下意识地扬起笑:“兄……”
“长”字没出口,就被人“捉”住禁锢了。
郁容愣了愣,感觉到蹭在颈脖间的脑袋,发丝擦在皮肤上,几许毛糙,惹得人心里痒痒的,想笑。
“怎么了?”他放柔语调,低问。
许是压着嗓子,聂昕之瓮声瓮气道:“容儿跑了。”
郁容听罢,忍俊不禁:“兄长可是睡迷糊了?”
聂昕之没回答,反问道:“容儿适才在作甚?”
郁容温声说:“在给你准备解酒汤,兄长松手,我……”
聂昕之截断了他的话语,自顾自地说着:“仿佛听到容儿跟别的男人在说话。”
郁容有片刻的无语。
什么别的男人,这话说的,好像自己跟人私会一般,再说,这“别的男人”可是这家伙的胞弟。
但瞧着这男人明显“不正常”,约莫是酒意未消吧,便也不跟他较真。
郁容好声好气地解释:“是阳煦兄,他说要给我赔罪,还准备了礼物……”
又没说完。聂昕之疑惑出声:“礼物?”
“喏,我手上拿的这个,据说是南海土产,天精宝珍衣,还有鲛衣。”
郁容正在说着,就见聂昕之稍微拉开距离,拿过他手里的东西,随意一观,便……
像丢垃圾一般,咻的——扔了老远。
郁容:“……”
聂昕之语气淡然,特别有理:“破烂流丢的,何如当得起‘宝珍’?”
郁容黑线:“不管是不是宝珍,那是阳煦兄的礼物。”说着想推开男人,“松开,我得捡回来。”
聂昕之将人抱得更紧了,嗓音沉静:“容儿想要甚么,我尽数取来,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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