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2 / 8)
一句话,郁容却是心有灵犀,意会到其言下之意,轻咳了声:“恋父情节吗?”
想想阿若的身世,年幼就孤苦伶仃的,大概确实挺缺爱的,否则,一开始也不会与洪大海搞一块吧?
当年初相识,他们俩年岁都不大,故而郁容一直怀疑,阿若会喜欢男人,可能是洪大海哄骗的。
这样一想,偶尔乱操心的年轻大夫,不由又担心了起来。
尽管不该以恶意揣测余社头,但……
想想其年龄、阅历,社会经验等等,想糊弄一缺爱死心眼的傻孩子,不要太简单了。
“兄长,不如我回雁洲看看吧?”
虽说,就算他跑回去“看”,也不代表真能做什么。
郁容说着:“正好阿若的结契礼,与周兄的昏仪前后相差不到半个月。
“我先去看望阿若,顺道与匡大东家、林三哥谈谈工坊的事,再回青帘小住上一二日。
“完了便往邹良参观婚礼,其后顺水路直接回京……
“如何?”
聂昕之回:“一起。”
郁容当即拒绝了:“你最近不是正忙着吗,可别为我的私事耽搁了公务。”
又不是小孩子,俩人好就天天黏在一块儿。
聂昕之道:“允我一旬。”
“真没必要,”郁容失笑,遂摇头摆脑地念了一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闷久了他也想一个人出去浪一浪嘛,偏偏在京中顾忌良多。
再者,大半年没回青帘的家,尽管知道不需他担心,仍是难免牵挂。
聂昕之默了。
郁容眼珠一转,温声安抚:“反正待兄长忙完了,自会寻我不是吗?不管是雁洲,或者邹良,离京城都不算太远。”
聂昕之听罢,没再吭声。
郁容只当他默认了。
可惜,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赶在郁容动身前,安朗犀找上了他,说其表姐提前发动了,马上要生了。
这位校尉慌张失措的模样,全然没了一贯的稳重。
郁容见状,无暇多思,整理了一下医药箱,疾步跟上其人的脚步。
“安校尉,这是?”
望着眼前的酒肆,他不由得纳闷。
安朗犀面色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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