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不可言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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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离开的谢凌与却揉了揉眉心,只觉得头痛。
他倒不是害怕有人说媒,只怕这事若是传到了某人的耳朵里,到时候还不知道要气几天,自己只能好生哄着,再“割地赔款”,予求予取,估计才能勉强让那人消气。
年纪轻轻,怎么气性这般大?想道这里谢凌与眉间漾起笑来,笑容里却都是柔情,又含着微不可察的宠溺放纵。
可侯府所有的事情,就算是风吹草动又怎么能瞒得过贺逸清的眼睛?
于是不过一刻钟,这桩事便被呈到了贺逸清的案前。
“好得很,”他缓慢地摩挲着手中信笺,所作所为倒是跟谢凌与预料的分毫不差,“不是都说我们关系不好吗?今日我非要将这传言给坐实了不可,来人,备车。”
——他这是要堵人去了。
以是谢凌与刚纵马出府不到一条街,便被一辆马车严严实实堵在了路口。
这马车繁贵富丽,窗牖以丝绸披裹,纹饰精密大气,却是皇子的规格。而现今废太子禁足,三皇子身死,四皇子病中,能出现在这里的,便定是那刚刚沉冤得雪的大皇子了。
谢凌与心口一跳,连忙下马抱拳道:“不知冲撞了皇子,还望殿下恕罪。”
周围寂静,也不见有人答话,谢凌与抱拳不动,直到终于瞥见一只修长的手掀开了帘子,才松了一口气。
“将军的赔罪,本殿可担待不起,”这声音清透幽冷,听不出喜怒,“只是本殿突然想起这一月之间,竟未有一次与将军相坐谈论的机会,不由遗憾,便想邀约入内一叙,还望将军答应。”
“殿下说笑了,能入内与殿下一谈,这是某的福分才是,又怎么敢是担待呢?”
谢凌与怎么敢不答应,又觉得无奈,只将缰绳交给周围侍从,便上了马车。
马车之上,贺逸清靠着软垫,只盯着被绉纱遮盖住的窗牖,不看来人,也并不开口说话。谢凌与坐到他身旁,轻轻将他颊边碎发别到耳后,调笑道:“气性怎么这般大,嗯?”
“那些人也是真的敢,”贺逸清气道,“旁人妻子才死了一个月,就要上门去说亲,也不怕半夜有鬼敲门。”
“侯府门前攘攘,皆是为利而来,”谢凌与轻声哄道,“放心,只要我不松口便是,父亲母亲也不会逼迫。”
贺逸清垂眸看着身旁的人,谢凌与今日穿着一身玄色衣袍,更衬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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