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5 / 7)
啥,你那啥完还要那啥!第二天你还留了早饭给我!我还以为咱俩成了,可……现在你怎么装得像个没事人一样……不肯认了?”
“那啥”——代词。指代一些赤裸的细节。
顺儿那厢说的有鼻子有眼。可反而是陈逆懵了:“早餐我给你留了——但是……那啥我……没有啊!你说的那都是啥啊我都不会啊……”
顺儿也懵了,慌得眼睛通红,声音都混出了鼻腔共鸣:“没事。你不肯认就算了……”
陈逆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你是不是喝多了啊?”
“你才喝多了!”顺儿哭了起来:“你不认就不认,你还骂我!”
“我没骂你啊!……哇我我我洗不清了啊!”
顺儿不说话了,沉默了好久,把陈逆左侧胳膊的袖管撸到肩膀上去。
又沉默了好久,又扳着陈逆右侧胳膊的袖管撸到肩膀上去。
撸完两边顺儿懵得更严重了。
气氛凝固了半天,顺儿才糊里糊涂地“欸……?”了一声。
抓了半天后脑勺,又胆怯地看了一会儿陈逆,又惊恐地看了一会儿林琅。
然后自己跑掉了。
半小时后,影大校园论坛有个匿名发帖被推送上热门:
“把春梦当成真发生过的,还冲人家撒泼大闹——请问:要怎么弄死自己比较体面?”
林琅和唐玉树笑成了一团。
只有陈逆抽着闷烟苦着脸:“这是……什么事儿啊……”
询问过陈逆,得到了“让他别放在心上,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个答案之后,林琅给顺儿发了消息,好以安慰他“失恋”的情绪。
“他真的不介意?”
“真的。”林琅生怕顺儿羞愤自尽:“陈逆大方,没把这事儿放心上。”
顺儿这桩轶事,因着两头的主角都性子豁达,几日后也就顺利翻了篇。
至于温文新赏那桩,林琅始终都没有跟唐玉树讲“自己得知了路黎其实就是温文新赏的股东成员”。事态或许比自己想象的要复杂,但其中纷繁复杂的关系,林琅实在无从知晓。
路黎虽身为温文新赏的股东,但又恨着温文;可是虽恨着温文,却还是把温文新赏当做客户介绍给了点将传媒……即使“骗方案”并非路黎本意,但倘若路黎与温文不和,为何还要把温文新赏这只臭虫放在唐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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