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1 / 7)
出于无私、热忱,才去帮唐玉树。之所以愿意无偿出让自己的心血,只是因为比起我自己的生存危机,我现在好像更在意‘我之于他的意义’——是我自己的目的心变了。”
“变软和、变强大了。”
“我可配不上这两个词。你别笑我矫情,但我真的体验过了没有他的时候我过的有多害怕——没遇到过他,也能过;但神明之所以是神明,就是因为神明有种神力:你不慎见过了他的光芒之后,你就再也没办法转开眼睛。”
沈曳苦笑:“你又在神话那个臭小子,林琅你已经疯了!”
林琅对他的苦笑不以为然:“我这么做只是因为我想活下去——论证回最原点的理论:我依旧是个又‘自私’又‘凉薄’的人。”
沈曳安静了片刻,也没再跟林琅辩论,只是叮嘱了林琅一句:“你之前跟我要的09年10年的《新影》短篇小说稿子,我给你整理好了。传你邮箱?”
“好。”
“你要这个做什么?”
“学习。”林琅这么说。说完关好电脑抱著书包也告别了。
他们都不明白真正凉薄的人。
像是在过一条独木桥。
桥下是阿鼻地狱,对岸是他。
是他的话,若能讨得一场吻,失足堕入无间烈火里挫骨扬灰也罢了。
林琅自己是写文字的,因此看过不少小说,看过不少被杜撰出来的“清冷孤傲”的角色;“他们”都是用一双冷冽的眸子遍看人寰;行至末端时,一片烟火都不曾沾身。
林琅未免都觉得不太像真的。
就像溺水的人不会任自己闭了口鼻安然就死;就像贫贱至极的人为了钱财也甘心爬过千张床榻;越是从泥泞里爬出来的,越是顾不得脸面,越会拼命抓住每一条救命稻草。
反正已经身在地狱了。
近日成都连天大雨,今天也毫不例外。
被瓢泼的雨水堵在主教楼门厅正手足无措的时候,林琅接到了一则电话——是自己曾就医的精神医师打来的。这个医生人很好,即使早已结束问诊,他还是经常性地向林琅询问近况。
他问起关于“大雨”。
那个在夜梦里陪伴了自己这么多年的“人”,突然在研究生开学报道的那一晚消失得不知所踪。之后就再没有出现在林琅的梦里过。与他之间本就虚幻到不可捉摸的温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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