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1 / 6)
刚才你已经招供了你的恶行。若是这段录音成为证据,采证者要听清楚:这个老变态曾经试图侵犯过我。”
“我那是瞎了狗眼!”
林琅刚才那句话说完时,看了一眼唐玉树。
仿佛是庆幸自己没有在唐玉树眼神中找到“嫌恶”,他才换了一口气,对电话那头的人说:“这件事没能扳倒温文,但想必此时自身难保的温文也不敢保你了吧?作为‘温文新赏’的法人,你背上的违约金总计600万?我还嫌不够多。我至今都觉得好笑——那次面谈里,全程你在摆布‘欲擒故纵’的手法,可你弄错了——我‘欲擒的’从来不是钱,而是你这个老贼。你该庆幸——因为我泛滥的同情心,致使我没能用上全力,不然戏剧张力还要再翻个倍!”
林琅听着电话那边的辱骂,但看着的却是唐玉树。
他的眼神格外悲戚,可他口中的话却凿凿有力:“刘承,你试图侵犯我的时候,你就从没想过我这个亡命之徒有一天会用什么方式曝光你的丑态吗?没能亲眼看到你在我面前失禁尿裤子,其实我还是不够解恨。你既然感慨我的重生,那你也得感慨一下自己——毕竟焚烧我时,你也是最毫不手软的那把火。”
说完这番,林琅不愿再纠缠。扣下了电话。
幸亏坐在甜品店的角落,所以自己泪水横流的面目只被唐玉树一人所目睹。
至此,唐玉树才得知:那个“典故”里,连“贵人”也是林琅自己。
但唐玉树不觉得林琅这样就叫作“可怕”了。
他想说出口,但他看了林琅好久都说不出什么话来。
林琅的表情变化明确、又让人揪心。他很明显地想要抑制那止不住的眼泪,试图靠瞪眼睛、试图靠挤一个笑。可终究他失败了。
最后他把头转向墙面里侧,尽可能别让自己的失态暴露得更多一分。
唐玉树起了身绕到他所在的那一边去,用一个几乎会把他勒到喊疼的力气,紧紧地抱住了他。
最后口中也只笨拙地蹦出三个字:“你不坏。”
林琅吃痛于唐玉树抱着自己的力道,终于笑了,试着挣脱:“可是唐玉树,你会做这样的事吗?”
唐玉树在这个关头上却变成了“不贴心的恋人”,全然不顾林琅的痛意,反而更紧,像是惩罚他一般:“我可能永远都不会。我不会,是我没你的脑子,也是我没遇到过这些可怕的事儿——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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