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4 / 5)
”
贝瑶:你好怪。
见她迟迟没有说话,许知夏就求助地看向陆瑾,疯狂暗示。
毕竟拿人手短,陆瑾清了清嗓子,不自然地开口:“既然他那么想学,那你就稍微指导一下吧。”
贝瑶疑惑地看向陆瑾,想了想,还是道:“行吧,既然阿瑾说了……”
“好耶!”许知夏不等贝瑶说完,立刻接话,“师父,请!”
他们以许知夏的名义借了两根棒球棍,找到一间空教室。
许知夏挥着棍子跃跃欲试:“师父,我们今天学什么?”
“唔,第一课,进攻吧。”贝瑶把棒球棍手收到身后,“你随便打,直到我拿出棒球棍防守。”
许知夏一滞,感觉自己有被瞧不起。
然后他整整二十分钟没有碰到贝瑶。
傅星宸觉得这个场面太好笑了,摸走许知夏的相机开始录像,打算要威胁他的时候拿出来用。
终于,贝瑶脚步慢下来了,许知夏抓住机会,迫使她拿出棒球棍抵住攻击。
“好耶!”许知夏非常兴奋,但下一刻,他感受到贝瑶还在继续用力。
“第二课,防守。”
然后许知夏被追着打了二十分钟,精疲力尽。
他开始反思之前不懂事的自己。
贝瑶看他终于没力气了,就拉着陆瑾离开了。
两人来到了人烟稀少的小池塘,池里养了几十尾鲤鱼,晃动着橙色的身体游来游去。
贝瑶捡起一根树枝,弯腰坐在石椅上拨着水,好似不经意地问道:“许知夏给了你什么好处,居然让你帮他说话?”
她笑着转头看向陆瑾:“见色忘义?”
陆瑾:“你的照片。”
她故作无辜:“那你是‘色’还是‘义’?”
贝瑶被自己说的话套住,说不过陆瑾,就扔掉树枝来挠陆瑾的侧腰。
然后她悲伤地发现,陆瑾不怕痒。
接着她绝望地发现,这具身体怕。
贝瑶立刻举白旗投降:“我认输。”
晚上,秦怜带着陆瑾去看心理医生,做完常规检查后,一向默不作声的陆瑾开口问道:“医生,要怎么做才能治好?”
医生叹了口气:“如果你能从那件事中走出来,就有治愈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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