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当初杀人的是不是你? (1)(14 / 24)
当然,他也不玩大的,毕竟还想多在外面混几年,不过论说话的匪气和痞气,没几个比得过他。
迟倦总是翘着二郎腿靠在台球桌旁,瞳仁深黑又狠戾,一字一句地说,“老子没有道德,别他妈想着道德绑架我。”
你看吧,他从来就不懂得什么叫良知,只知道自己痛快,别妄想去拿世俗那套去对付他。
后来迟倦像是烦了做大少爷的感觉,索性换了个地方玩,给自己立了个一穷二白靠女人上位的人设,不知道是陷入糖罐子的那些女孩们智商变低了,还是迟倦少爷一张嘴太能哄了,大家居然都觉得他是真的穷。
蒋鹤也很少看到迟倦嗜血的那面,倒是经常看到他哄女人的画面。
放以前,蒋鹤就算是掉个脑袋也不敢相信能看到小白脸版本的迟少啊。
有次蒋鹤问过迟倦图什么,迟倦微信回了三个字——图开心。
于他来说,不过是个人设而已,勾搭几个漂亮小妞,花着不属于自己的钱,睡着形形色色的女人,都只是他图开心的途径而已。
等哪天玩累了玩腻了,觉得还是花自己的钱自在了,迟倦都挥挥手继续当公子哥了,也会毫不留情地跟过去一刀两断。
一刀两断这件事,迟倦可是熟能生巧得很。
他总是说,“别对老子心存幻想,更别真情实感,不值得。”
短期玩玩他没意见,你开心我开心,大家都开心多好啊,要是死皮烂打动了真情就不好了,麻烦又卑微,迟倦碰都不会碰。
后来蒋鹤也问过,姜朵会不会是你的意外,毕竟不也是有浪子回头这件事吗,万一姜朵正好就是个契机呢?
迟倦没理他。
在迟倦的世界里,没人能当例外,就算是他自己,也不是。
是了,迟倦早早地就说过自己是不婚主义者,更早早地说过人生指南是及时行乐,所有的话都摊开了摆明了,可如若还有人飞蛾扑火地往他底线上烧。
那就是她们自己不知好歹了。
妄图在蛇身上寻求温暖,得到的一定只是它勒住你的喉腔,越陷越深,直至死亡。
凌晨三点,医院后门的狭小过道内——
天气转凉,冷风习习,吹着迟倦额前的银发微微地飘着,他靠在后门的门框上,头顶昏暗的白炽灯打在他眉眼上,更显冷艳。
迟倦望着面前温润如斯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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