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3 / 5)
肯说身份!我瞧着那女的衣着也算不错,应该是个千金之类,谁知道呢?”良子凑近鹦鹉,大喇喇道。
“不过今天我听她话里话外的意思,她叫我们杀的女子并非善类。”
至于杀不杀的,和他们的关系并不大,全凭屠蒙决定。
只没想到带回来的女子性子泼辣,准备溜下山,还嘴里嚷嚷着必定报官端了他们一窝匪巢,良子的意思是赶快把她解决了最好。
“三天时日,没水没食物,估计是活不了了。”言毕,良子又端了酒碗,直灌入嘴里,咕嘟一下便暖暖的流进胃里。
真是畅快!
两人说完,又准备开始喝酒划拳。
鹦鹉果真酒量差,仅喝一碗,双颊已透着一片绯红。
脑袋已经有些晕乎乎的,不一会儿又忍不住打了个饱嗝。
他揉了揉肚子,缓解腹部的胀气。
良子闻到味道,不禁调侃。
说鹦鹉打嗝都打出了一股酒里的桂花香味。
不说不打紧,说完可叫鹦鹉颧骨上扬,直憨憨乐了起来。
酒足饭饱,已经有不少人离开伙房,回到房里。
只剩两三人还待在伙房。
直到后半夜了,几个人才醉着一张红脸,半歪斜着身子晃晃悠悠地从伙房离开……
墨色淋漓的天色,缀挂一轮弯月。
十月的天已经生了些寒意。
冷风如刀,半夜势头更猛,风势丝毫不减,吹进屋溜的缝隙,猎猎作响。
元荔用厚布做成的被子遮挡部分冷风,却阻挡不住凉意的猛烈来袭。
呜呜的风声吹在她身上。
她把“被子”裹得更紧,脑袋还是得露出来。
纵使拍打了布面上的浮灰,可上面紧紧粘附着的并不掉落,灰的味道依旧会钻进鼻腔。
怎么还能睡得着?
她只好睁开眼眸,被子里的双手暖了暖脸颊沁入的冰冷。
吱吱!吱——
不知何处传来的声响,她一个激灵坐直身子,听着声音来源。
身陷黑暗,她根本看不到,只好循着声音,仔细侧耳倾听。
听了不久,元荔才发觉声音来源应在她的头顶。
头顶?会有什么东西?
渐渐地,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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