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4 / 7)
也知陆绪心思,也并不执着,只想着日子长了总能拿一颗真心换他几分情意。
就这么过了一二年,事情似乎也正朝着她所愿发展,谁知女主忽然上门来,搅乱了陆绪心思。
从前见惯了他冷冷淡淡的模样,原主就只当他对谁都是一样的,可当亲眼得见她的夫君如何热切体贴旁的女子时,才知自己有多可笑。
爱生忧,忧生怖,怖生恨,恨极而狂。
妒妇,疯妇,毒妇,名头一个个落下,她却早已无暇他顾,唯有将女主除之后快。
手段用尽后,她却终究没能得偿所愿,陆绪为护女主将一柄长剑直贯她心口,那样冷漠厌恶的眼神刺得她更痛。
回顾她爱而不得,为爱疯狂的可悲又短暂的一生,李元歌只能咬着手指头叹一声:真是既可恨又可怜呐!
她呆呆地坐着,像是失了魂一样,渐渐地脸上的表情又变得精彩,眉头拧得麻花一样,最后化作一声轻叹。
这情状落在陆绪眼里,不觉令他微微拧眉,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疑惑,转瞬又压了下去,仍是冷冷地看她一眼:“你……”
“咳……是妾失礼了,还请夫君莫怪。”为了保持人设,李元歌觉得应该先装一装,于是捏着手中喜帕故作羞怯般开了口。
说着还有模有样地垂着眼欠了欠身子,瞧着倒是很像回事儿。
陆绪倒也未曾多言,压着深沉眸色略一颔首算是默认了她的失礼,踌躇了好半天才低头咳了一声:“婚事仓促,的确委屈了你,但……”
李元歌表示,她一点儿也不想听虽然但是这一套,开口打断了他:“夫君莫说了,妾自知这门亲事本是权宜,亦不敢奢望旁的,只求夫君予我一席之地安身立命,若他日我谋得出路,自请求去,不叫夫君为难的。”
一口气把背过的台词说下来,且声情并茂,李元歌觉得自己棒极了,悄悄在心里头给自己比了个耶。
“如此甚好。”听了她这番话,陆绪脸色变了又变,不知想到了什么,好半天才回了句。
这句对上了,李元歌觉得这场稳了,抬眸冲他明媚一笑:“妾知夫君日理万机,公务繁忙,总是宿在书房便利些。可今夜毕竟不同往日,若叫有心人传扬出去,恐损夫君清名,就请夫君委屈在房里歇。”
她这边儿还没说完呢,就见陆绪脸色变得很不好看,着实觉得心累:姐姐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丫的还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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